林柚眨眨眼，“怎
？”
……卧槽。
太劲爆
。
吴玟
笔“啪嗒”
下掉在地上。
“没、没事——！”
费恩点点头，光明正大地在林柚跟前清点起她事迹。
“比如她怎整那个叫楚人美，比如三柱原神，再比方说
们在座游乐园里碰见个小丑——要听吗？”
吴玟嘴巴越张越大。
“要！”她毫不犹豫地喊道。
等把他知道情况都七七八八地问个差不多，吴玟被震得好半天才回过神。
“慢着，”吴玟好歹也看过那段经典集锦，听到这话马上反应过来，“你你你难道是那个——”
骷髅头？！
然后，就见对方满面纠结之色地点点头，显然不是很愿意承认自己黑历史。
吴玟在心里试图把眼前金发青年和那个包带上骷髅头联系在起。
真是难以想象……
吴玟已经又拧开笔，“可以说说你来历吗？”
却不料对方反把她给问住：“自己还是怎认识？”
吴玟：“……诶？”
“小姑娘没有去过们那边。”
费恩道：“是在别地方遇见。”
大片，他们嫌搞这搞那，怕把他们也起炸，就把赶出来。”
吴玟：“……”
林柚：“……噗。”
虽然他们大约是触动奈亚留在那儿什机制——
但这得多大怨念才搞得出来这出啊。
出于种莫名其妙求生欲，她都没敢往下
她听大佬事迹听得本满足，手里记得密密麻麻笔记本翻过页，转向林柚。
“对，还有个敏感点问题啊，感觉很多人也好奇很久，”她吞咽下。
“……您是单身吗？”
应该是吧，她理所当然地想，很难想象还有谁能——
“周前不是。”
“们那儿倒是挺有意思，”只听费恩说，“精灵、矮人，还有那些从虚空裂缝来怪物，以后要是有机会去那边，可以当个导游。”
吴玟嘴巴张成“O”型。
“那那那，还想问，”她激动道，“你在之后是不是也直跟着大佬行动来着？”
虽说是可以直接问当事人，但她对大佬总是油然有种敬畏感，再加上有些事在旁观者看来也别有番刺激——
“是啊。”
吴玟：“那——那都说说？”
费恩眼神闪闪。
“自己没多少好说，”他含糊其辞道，“仗着自己有那点学问，爱搞搞不入流巫术，后来狂妄到想弄什起死回生来证明自己……”
“然后就和这次样，直接炸。”
他耸耸肩，“但后果可怕得多，幸好阵法把意识锁在骨头上。碰见小姑娘时候只剩下块头盖骨——”
“大、大佬。”
吴玟呆呆地问：“这位怎称呼啊？”
“……真名早就忘。”
金发青年沉默两秒，晒，“可以叫费恩。”
林柚挑挑眉，她也是第次听说他名字，大约是因为找回原本面目，他也不再避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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