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在她自己
身上。
前后上下扫过
圈，然后林柚才看见手背上丁点浅浅黄色。
她愣，意识到自己思维跑偏
，第反应居然是去看更不容易被发现地方，反而忘手背。
左手手背数字
“
没有让他出手啊，”林柚声明道，“砸灯泡每步都是自己干。你只规定这两条。”
竖锯缓缓向后靠在椅背上，深呼吸，再深呼吸。
他是有原则，说出来话是硬着头皮也要认。
“对，”他说，“说。”
有他这句话作保，林柚又挥起斧头。SMILE在旁呆呆地看着，看她几下打碎大半灯泡，房间立时昏暗下来。
“放心，记得。”
林柚轻松道：“你也记着你说过是什
就好。”
竖锯：“？？？”
卡牌落地，转瞬间出现在眼前是脸上绷出诡异笑容杀人狂。
“你别动，”林柚劈手夺过他抱着斧头，“拿来。”
审视自己？
在暗中？
她看到角落里还有只小小保险箱，恍然明白过来。
好，这下除为不被烤死，又多条得关掉这灯理由。
也怪不得竖锯要她把东西全都丢在上个房间，这是怕她又来着。
照实在太过强烈，林柚只得用余光向上瞄眼，看见上方布满强光灯。
不仅仅是刺眼。
这大约是那种取暖灯泡，离得这近，不会儿就能觉出散发到脸上热度。
“这是最后关。”
竖锯说：“改装过它们，三十分钟足以让人脱水。能关掉这些灯开关在那边锁后，但能开锁钥匙藏在其中只灯泡里。”
再次偏头躲过灯泡玻璃渣，林柚清楚地看见有把小拇指长铜钥匙同落进碎玻璃堆里。
但现在也用不上它。
她用鞋挡挡，也把这堆扫到边上去。
现如今房间里黑大半，林柚自上而下地观察起自己。
竖锯说近乎于字面意思，她脖子上那项圈最后把钥匙就在那保险柜里，而保险柜密码——
SMILE：“……？？？？？”
他茫然地看着自己新拿到、还没怎捂热乎斧子易手。林柚掂掂分量，后退两步，径直用力向上挥——
“哗啦”声，她头顶那片灯泡灭大半。
被斧头砸碎玻璃碎片全落在地上，林柚用脚尖踢踢，随意把它们拢作堆。
竖锯：“…………………………”
不过，谁说没那个就不行？
林柚扬手，骤然摊开图鉴中，张卡牌蹦进她手中。
她看看卡面，挑眉。
——正好。
“别忘说过什，”这下终于看清她动作，竖锯警告道，“如果你再让——”
这是要去徒手只只摘滚烫灯泡？
不过，要她关灯……林柚想，恐怕还有层别在里面。
她想起竖锯句话。
——“她向来自诩正义，却从来不审视自己在暗中做事。”
这应该不是无意中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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