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严笑眯眯地帮他扶稳身子，往前推
把。
老伯被堵在正中，扫视着他们每个人，脸上
表情难以用言语形容——可能他做梦也没想到有天会被人类追得狼狈到这地步。
“不废话，”林柚挥两下拳，说，“你是自己变卡还是
帮你变？”
老伯：“…………………………”
众人：“……”
*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脚步声，还在用只脚死命往前蹦哒老伯内心崩溃。
他原本已经仗着自己对地形熟悉甩开他们，可天知道这是怎
又追上来。
估算着距离，他明白这肯定是抄近道。然而群才来这车站几个小时家伙，哪怕是为寻找身体而转无数遍也不该清楚到这地步，除非——
老头心里跟明镜似，清楚绝对有谁把他给卖。剩下就那几个，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
“他救你，对吧？”
后者茫然点点头。
“因为车轨不能过人是规定，你要是死于铁轨就不属于意外，他是捞不到半点好处。”
陶乐杉：“……”
人心——不，这年头鬼心都这险恶吗。
只还是没有取出来灯泡是真引人注目。
“是啊。”
林柚大大方方地承认，“是不知道，但看样子你愿意告诉们？”
“对，看到。”
“……还以为你们是伙。”陶乐杉愣神。
黎静：“……”
她无言地捂住脸——她早该猜到这才是真正目！
“你——你抓也没用啊！”老头还在做最后挣扎，挣扎到半，他终于看破生死，看着这堵得严严实实，知道自己是逃不掉，长长叹息出口气。
“好吧，答应你。你们都有好处，出去，只要出去就自然生效。”
林柚瞄他眼，“怎知道你没骗们
他恨不能除掉这些追着他家伙。但他受到如月车站制约，是人鬼交界点管理人，不能——至少他自己不能动手！
什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头这时候可深切地体会到。早知道这样，他根本不会搞什追杀来追杀去游戏！
他还在玩命地跑，抬头，眼前就落下块儿黑影。
“……？！”
王鸣堵住前面路，独脚老伯下意识后退几步，又撞上后面人。
林柚上下打量着小女孩，美纪也坦然接受她审视。
“你反水还挺快。”
美纪耸耸肩。
“就算姐姐你们找不到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吧。只是觉得既然能看到结局，或者美子都不如早点打算——”
她附在弯下腰林柚耳边，悄声嘀咕几句。
“说不上伙，”小女孩是在冷静下来后才主动找上门，她道，“大家互相利用而已嘛。”
死再久，她外表上还是个小孩子，说这话看着也格外老成点。
王鸣：“利用？”
“车站里要是意外死人，他就能吸取到生命力。但作为公平管理人，他不能自己出手，所以才由们出面——”
她转向陶乐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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