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对方
面也不好做什
，林柚没意见。但两人才刚迈出步，就听广播又
次响
起来。
不是小女孩故作老成作通知，而是她断断续续歌声。
“请……给……
红色衣服……”
“脸啊手啊全部染红……”
——这算什。
徐严：“……”
时间差不多刚过四十分钟，他们是都注意到，但是……时装模特？
高跟鞋落地声音很清脆。
步步优雅走出楼梯口女人，即便身着连衣裙，模样可绝不算优雅——她比正常成年男性足足高出小半个身子，少说也有两米多高，眼球凸出，颧骨凹陷，下颌看就知道咬合力极强。
她张嘴，就能看见满口密密麻麻尖锐利齿。
边沿有撕裂痕迹，这标着数字东西应该不止样。
“……不，”徐严见到纸片也是愣，他接过来看看，“没看到。”
“你这是在哪找见？”他好奇道。
“商店收银台。”这没什好瞒，林柚大大方方地回答，“你说他们在上面有可能找着其他纸片吗？”
“嗯，有可能。”
挡板上着锁，林柚翻身跃过便利店柜台。她在底下拨拨捡捡，发现想在塑料袋里找到小女孩口中断肢压根是不可能事。
吐出口气，林柚直起身，最后不抱什希望地拉开收银机钱箱。
……咦？
她目光定格在压在叠钞票上面小纸片上。
*
避开时装模特视野，林柚跟着徐严来到之前众人逃跑用那段楼梯，边从地下通道上到楼边想。
往好想是小女孩心情好唱唱歌，往坏想……歌声不成调又诡异，听着简直像对方厌烦他们还没找到她右手，用这首歌来当倒计时催命符。
她直在唱。
林柚和徐严上到楼，就见剩下人也同样因为歌声而不安地聚集在走廊中央。
两边是琳琅满目店铺，看动过痕迹，九个人估计早在四十分钟里把这儿大部分
这都不算什，女人嘴边还留着大片血迹。她意犹未尽地舔下嘴巴，也浑不在意衣服上沾血——天知道她在来这儿之前吃些什。
林柚心道她认出这是谁。
伊藤润二漫画里某个当过模特食人魔。
四号口离这儿有段距离，对方暂时没看到他们。林柚肩膀被拍下，她回过头。
徐严：“撤？”
徐严想想，“层能藏东西地方也不少，不如上去找大家问问？”
话音刚刚落下。
“叮咚——”
“请注意，‘时装模特’在四号口出现。”
林柚：“……”
徐严回到分隔两区储物柜前时，惊讶地发现已经有人在那里。
“这个。”
林柚废话不多说，直接向他亮出手里东西，“你有发现类似东西吗？”
那是张不到拇指长纸片，也歪歪斜斜地写着个数字“2”。她自己翻来覆去，正面背面都看少说不下十遍，始终没瞧出什名堂。
是代表顺序还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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