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它们那松动
木头下巴也是向下坠着，模样就是在似笑非笑。
就像拧死木头在生硬地转动，伴着“咔啦咔啦”
阵轻响，位居最左上方木偶缓缓向左转过头。它转动眼珠，发出
尖锐“吱呀”声，又带着诡异笑容往同个方向靠过去。
它旁边木偶做出相同动作，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你们在玩多米诺骨牌吗？”林柚冷不丁问。
廖彤：“……”
她合上玛丽·肖图纸册，转头瞧见廖彤正在看块巨大幕帘。
他注意到边上悬着根绳子，纠结半天，看其他人没反对，狠狠心抓住绳子把扯下去。
“刷拉”声，幕帘应声而落。
看清帘子后面景象瞬间，廖彤头皮差点炸。
“草。”他喃喃道。
穿过第排座椅，他们分头观察会儿，找到扇侧门。
推门踏入剧院后台，积年累月腐朽气息近乎是转瞬间扑鼻而来，还夹杂着隐隐约约恶臭，让人生理上本能地不适。
简明佳捏着鼻子，在桌子边停下脚步。
“柚柚，”她说，“来看这个。”
……？
“这意思是……”耿清河盯着那个小小“3”，“用三次就会自动收回？”
“应该。”
她把牙刷往他手里塞，转身跟上前面俩人，“不然能重复使用就太过火。”
“哎哎，柚姐。”
耿清河连忙叫住她：“柚姐你不要吗？”
他清楚地看见下个木偶僵下。
恐怖气氛被她句话搅得全无，可下秒，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起之前种种，那只木偶蓦地爆
玻璃柜自地板顶到天花板，里面密密麻麻地陈列着全是清色老式木偶。脸颊凸起、嘴唇鲜红，塑料做成圆眼珠五颜六色。
木偶位置各不相同，却致地望向同个方向。
换句话说，哪怕方才隔着块巨大幕布——
它们也直在看着他们。
沐浴在这上百个木偶视线中，廖彤只觉整个后颈都麻嗖嗖。
林柚走过去，看见桌上摊开着本订在起图纸。
图纸上绘着各式各样木偶部件，她又往后翻几页，直到最后终于看到行批注。
——“做个完美木偶”。
她记得玛丽·肖开始绑架那个小男孩，就是想用他做出完美木偶，可惜结果和预想中相差很远。电影里，玛丽·肖在死后成功，还用她完美木偶蒙骗主角到最后刻。
也不知道在这里设定如何，有没有完成她最终作。
“
拿干嘛，”林柚奇怪地看他眼，“你找到就自己收着。”
“可是是你认出来啊……”不然他也不能带出去，但见她真不打算要，耿清河只好把东西塞进背包，“好吧，如果你要用就跟说。”
“这真够巧。”
廖彤在边旁观这是怎
个歪打正着过程，此时不由羡慕嫉妒恨道：“也想捡个特殊道具啊。”
不过认真想想，他要是捡到估计也认不出来，只得悻悻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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