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候,他和父亲决裂过段时间,因为他定要考美术院校。
后来蔺嘉庚妥协,但有个要求……蔺臣新在大学也要自主学习工商管理课程。蔺臣新答应。
最后他考上全国最好学校,在大学里,他绘画水平得到老师认可,大家都说他以后可以当个画家,于是他对父亲说:“不会接手公司,要直画下去。”
现在想来,当时他确实有些任性,因为他是家里独生子,而嘉木天和是父亲和母亲共同打拼事业,他们对他寄予厚望,是能理解
她走过去,他就把箱子打开,拿出里面幅幅画。
“知道那天你看到这些,心里有疑惑,甚至会猜疑,只是刚开始还没想好该如何和你说。刚才表姐打电话来,问是不是没和你讲过。虽然你没有主动过问,但是不管你那天有没有发现这些画,都不想选择隐瞒,而是会找个合适时间,来告诉你……过去。”
蔺臣新低头看着画,黑眸沉沉,半晌开口,嗓音微哑:
“这是留下,最后箱属于画画。”
“其余那些,已经全部被撕掉。”
尚未央淡淡莞尔。
“觉得你要是愿意和说,会和说。”
“你不说也没关系,就这样抱着你,你会不会觉得好点?”
他轻叹声,松开手,俯脸注视着她:“家央央有时候懂事过头,反而会让心疼。”
尚未央还未回应,就听到他温柔嗓音:“想和你说件事。”
男人提出要起洗澡要求,溜回自己房间。
她洗完澡后,走去蔺臣新房间。
推开门,就看到已经洗好澡他站在窗前,看向窗外,昏暗背影有些孑然。
她走进去,关上房门,慢慢走近他。
到他身边,蔺臣新侧首看到她,把手里烟和打火机扔到旁边桌子,扯扯嘴角,“刚才差点就抽烟。”
尚未央怔然。
于是,他缓缓道来段故事。
蔺臣新从小就喜欢画画,别男孩子在丢沙包、玩赛车时,他就喜欢个人在房间里画上整天画。
他在画画方面,有着特别天赋。他几乎能过目不忘,对于想画事物,他看上几眼,就能勾勒出它模样。
但只这样个简单兴趣,都无法得到蔺嘉庚同意,因为父亲认为,画画根本不是蔺臣新要从事辈子事业。
“你说……”
他转身走去衣帽间,尚未央怔下,就看到他把个木箱搬出来。
而那箱子里,就是他之前不让她碰画。
迷茫间,他看向她。
“过来,央央。”
“你……”
他转身把她拉进怀里,脑袋靠在她颈间,声音低落。
“抱抱家女朋友,应该就好多。”
尚未央察觉到他低沉情绪,疑惑间,她没多问,而是选择抬手环住他,“抱抱。”
她温柔地轻轻拍着他背,安静地不出声打扰他,半晌,男人声音主动响起,“你怎不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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