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鬼哪里能承受这多恶气怨气?直到他体内血煞越来越多,最后让他转化为世间极恶之鬼后,不管是阴间还是
迟萻微笑着应下。
等她送木靖流到门口时,木靖流突然说:“你不是此间世界之人,你是谁?”
迟萻挑眉,并未慌张,慢吞吞地道:“木道长何出此言?”
木靖流道严肃地道:“你身上灵光十分耀眼,并非这世间之人能达到,而这世界并未驱逐于你,可见你是个福泽深厚之人,曾经定做过很多福报之举。有你在,应该能阻止那恶鬼化成这世间极恶之鬼,回人间索命。当初推算这桩冥婚,只知为那恶鬼娶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日出生女子,能镇压他身上血煞,却不知这女子在何方,缘何如此,如今见到你,方才明白那卦象是何意。”
迟萻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般高人,能真正窥探天机。至于自己是不是此间世界之人,她倒是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木道长,你可知他当初是怎死?”
声。
其他人不知道这道士怎,神神叨叨,但也不好出声打断他。
会儿后,道士才回过神来,对老太太道:“老夫人莫怪,本道是看这姑娘身灵气与众不同,方才会失态。”
老太太听得笑呵呵,哪里会生气,觉得自己给小儿子娶这个媳妇果然娶对。
将道士请到客厅后,老太太只留徐嬷嬷个伺候,让其他下人都退下后,方才对道士说道:“这位道长,不知您今日怎来?可是有什不妥?”
木靖流突然沉默下来。
看到他反应,迟萻便知他是知道,不由得有些急切。
“木道长,老实同你说罢,也和你样,并不希望他真正化身为世间极恶之鬼,失去自意识,方才会努力修炼,以灵气为他镇压体内血煞,只希望他永远保持理智方好。这人间越来越不太平,每时每刻都有身怀怨恨而死人,这些怨恨转化恶气和怨气也吸引众多恶鬼,甚至反馈在他身上……”
说到这里,迟萻喉咙微梗,心里有些难受。
经过这段日子观察,她才知道司昂为什身怀血煞,这世间之恶气、怨气在幽冥中积累越来越多,最后超过幽冥所能承受量时,就会转移到他身上。
道士——木靖流也没瞒着,说道:“前些日子,那几个徒弟与这位姑娘在阴阳城巧遇,听他们说,当时幸好迟姑娘在,方避免他们与千年厉鬼发生冲突,在下掐算到迟姑娘正是老道促成冥婚之人,便过来看看。”
老太太和徐嬷嬷都吃惊,迟萻自从嫁到司家后,可以说是足不出户,更没有出过远门,何时去过什阴阳城?
迟萻对老太太解释道:“是九爷带去,那地方虽然有些远,不过幽冥城距离它很近。”
老太太十分感兴趣,又询问番,连徐嬷嬷都听得惊叹连连,没想到这作人作鬼还有那多神奇之事。
待老太太累,由徐嬷嬷扶回去歇息,吩咐迟萻去送客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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