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萻不知道这男人心中发狠,已经下定决心以后要折腾她。她摸把那软下去东西,发现纵使软,仍是份量十足,可是攻击力没有那可怕,笑嘻嘻地吻吻他,就起身去找水净手,又为他擦试身体,方才重新回到床上,将他搂到怀里。
“你好好歇息,等到江南,带你去见爹娘,他们定会喜欢你。”迟萻副哄小媳妇语气,将他搂在怀里,又哄又吻。
男人不语,双暗紫色眼睛幽幽地看着她,看她怎作死。
迟萻心高兴这男人现在是个弱娇,只能随自己摆布,想欺负他时就欺负,想撩拨他时就撩拨,除不能做到最
“萻萻……”他轻声唤着她名字。
迟萻哎声,手从他内衫下摆滑进他腰间,抚摸着他冰冷肌肤,忍不住吻上去。
彼此唇舌纠缠,直到感觉到那抵在腿间粗大,迟萻要退开时,就被他紧紧地搂着,在她唇上咬下,噬咬吻慢慢地从她下颌滑到纤细颈项,再到精致锁骨……
小小空间里,纠缠男女,粗重喘息,时轻时重。
直到她浑身都被他吮吻过,他拉过她手,覆在他怒张欲望上,苍白脸上浮现几丝晕红,带着情欲味道。
半阖,并没有睡着,听着江水流淌声音,颗心像坠入冰冷地狱,连身体都跟着发寒,很快原本还有些温暖被褥变得冰冷。
蜚音忙将被褥盖到他身上,让人去准备汤婆子。
“不必……”十七皇子轻声说。
蜚音顿下,应声是,便将床帐放下,候在门边,看着对面船。
迟萻去送裴景俊他们,估计会跟他们讨论下修炼事情,会晚点才回来。小姑娘自小就上进,小小年纪被带进景阳宫,却不哭不闹,着实不像个正常孩子。她上进精神非常可嘉,十七皇子从来没有打击过她积极性,所以蜚音这些宫人纵使希望迟萻能时时陪在十七皇子身边,也不好多说。
深深浅浅喘息声响起,最后是黏腻浊液喷溅在她手上。
迟萻将脸埋在他颈项间,舍不得放开他。
半晌,她沙哑地笑道:“殿下,滴精十滴血,你可要悠着点。”
男人将她摁在怀里,按揉她挺翘臀部,哑声说:“你放心,知道自己在做什……”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迟早会让她知道,他有多厉害,能折腾她求饶哭泣。
迟早!
天色稍晚,迟萻才回来。
迟萻听说十七皇子在她出去时就上床歇息,并不意外。
她回房掀开湖蓝色绣五幅团花帐子,见陷在被褥里人睡得正香,没有打扰他,而是去隔壁洗漱过后,方才回房,钻进被窝里。
五月份天气已经热,但是躺在铺着厚重被褥床上,迟萻点也没感觉到热,因为床上男人浑身冷冰冰,就像抱着个冰块,周围被褥都被他体温浸染,跟着凉丝丝,连冰盆子都省。
迟萻刚躺下,就被他伸手搂住,将她紧紧地纳入怀里,冰冷吻烙在眼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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