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迟萻心里也有些难受,但却并不是很难过,毕竟她心里清楚,死亡不是唯终点,而是另个开始。
可是对于没有记忆年来说,她死,就是唯终点,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她。
难得个悠闲午后,迟萻犹豫片刻,仍是问道:“年,如果死,你……”
年端着酒爵喝酒,瞥她眼,说道:“你死,就沉睡。”
他存在,为她归来苏醒,为她逝去沉眠。
“醒?”他慢条斯理地问。
迟萻盯着他眼睛,木木地点头。
然后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边顶弄边盯着她脸,那阴森森目光,盯得她浑身发毛,忍不住问道:“年,你……怎?”
年沉默会儿,才道:“没什。”
没什才怪,你这样叫没什,整个世界都有什啦。
掐着她腰,将她搂到怀里,那跨坐姿势,交合肢体,亲密地相连,无比*荡羞耻,让她不敢抬头看他,将脸埋在他脖颈间。
可他却非常喜欢这动作,往往都要折腾得她求饶才罢休。
迟萻索性就赖在他怀里,由着他折腾。
反正时日也不多……
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活不久后,迟萻对这男人非常纵容,虽说这不是自己错,但每次看到他双眸子哀伤地看着自己,还是挺心虚,有种自己将他抛弃错觉。
迟萻听出他话里意思,心里头不知道是什滋味,靠在他怀里,拉着他手,十指交握,仿佛如此就能与子偕老。
不知从何开始,人族开始有过年、拜年习俗。
他们将每年最后天定为除夕,会在门前挂红布,燃烧竹竿,发出爆竹声响,以此来吓走曾被年赶走夕兽。除夕后第天,定为新年,同亲朋好友拜年,给小孩子压岁钱,驱赶走种叫岁鬼祟。
又是年除夕,大氏村过年时候,迟萻和年回来过次,
迟萻仍想试探下他是不是恢复记忆时,他低头吻过来,将她所有话都堵住。
场晨间运动直到午时才停歇,迟萻累得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有嘴巴能说话。
年抱着她去汤泉泡澡,将她洗得干干净净后,才将她抱回来,端来鹤童准备午餐喂她,当她当成个需要人照顾病人。
迟萻心里有些无奈,虽然她是病人不错,但还没有病到需要人喂食地步。可是每当对上年目光,就忍不住自动闭嘴,由着他。
反正,她也没有多少时间,由他高兴吧。
或许是错觉!
“萻萻!”他含着她耳珠,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你不应该走……”
迟萻被他捣弄得脑袋放空,没有听清楚他话,直到她累得不行,瘫在他怀里睡去。
他低首看她睡颜,目光变得阴鸷,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睡颜,久久没有闭眼。
等迟萻再次醒来,就对上双阴戾双眼,吓得个激灵醒来,接着就发现他还在她身体里,直没有拿出来,那饱满肿胀感觉,让她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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