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你知道,他去何处,去哪家酒楼?是城东川香楼,还是城西醉茗阁?”云娇娇不认为萧干察觉出她想法,她认定九五之尊定是腻味望江楼景色和菜肴,去京城其他酒楼。
“这位小娘子,客人离去是人家喜好,就记账,怎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楚。”掌柜没好气道,连账本都不记,在望江楼面前提其他竞争对手,这不是平白给人添堵吗?想想就晦气。
见掌柜不搭理她,不告诉她萧干行踪,云娇娇认定此人是个嫌贫爱富势利小人,还有意阻她姻缘,她柳眉倒竖,心里火气被激起,发誓若自己日后成功混出名堂,定要叫人拆这家酒楼,将这个掌柜摁在地上重重打二
为萧恒新宠,他俨然把这匹马当做定情信物,没事就要牵去郊外跑两圈。
另边云娇娇那里,她输光所有身家,果然不好对抵达京城云家二房交代。听到女儿赌马输三四十两银子,二房婶子差点没晕过去,这可是他们省吃俭用才攒下来笔。京城人人生活富足,可能没把这点小钱放在心上,可在山溪村,三四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可以再供个云桑读几年书。
如果不是觉得愧欠女儿,云家二房两口子也舍不得掏那多钱出来,更别提女儿是拿去赌钱,接下来女儿如果要嫁人,二房掏不出嫁妆怎办?
二房感到忧心忡忡,他们埋怨次数多,开始云娇娇还觉得过意不去,后来就嫌烦,她接受不爹娘这幅斤斤计较仿佛被挖心肝脾肺肾嘴脸,便脱口而出道:“不就是三四十两银子吗,不过是笔小钱,等嫁入有钱人家,你们还觉得要什没有?”
她可是要成为帝王宠妃女人,如果能幸运承宠诞下龙子,母凭子贵也不是什空话。云娇娇换上身男装,直奔望江楼,她在雅间门外包桌,只想着什时候能跟萧干偶遇,连蹲守几天,雅间都毫无动静,而她差点要交不起望江楼最低消费。
要知道在望江楼,点壶水都要五百文钱,人也不可能不吃不喝待上天。
终于有日,雅间内传来动静,她欣喜地站起来,结果没想到雅间里竟走出来位小腹微胖商人,身后还跟着几名账房管事模样男子,似乎正在聊生意,话语之间词汇不是“棉花”就是“钱庄”。
这让云娇娇面庞呆滞,忍不住去询问掌柜。因为太难以置信,她结结巴巴道:“楼上那雅间不是被个姓钱男人包下来吗,怎换人呢?”
掌柜看都没看她眼,可能是这年头想通过这种手段攀龙附凤人太多,他见惯不怪,只淡淡解释道:“那姓钱贵客几日前便不包,现在换人。”
什!?那她这几天岂不是白蹲守,心心念念想要偶遇美梦直接破碎,云娇娇脸色活跟生吞只苍蝇般难看。可如果不跟萧干邂逅,她又怎跟人搭上关系,不搭上关系她又怎能成为皇帝妃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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