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听出少年不高兴,那薄唇也微微抿起,透着丝苍白锋锐,明明这是青涩少年唇,定不如女子柔软,但萧恒依然有想去亲吻触碰冲动。他想自己果然是喜欢桑哥儿,不然也不会在得到旁人承认后,就不受控制地注视起少年举动,想把对方拉到怀里疼爱。
“才来会儿,没有多久……”只是把对方换衣服全过程都看完,萧恒回答道,感觉少年有要发火迹象,他微微遮掩下腹反应,把手里那份稳稳端住补汤放在桌前,连忙转移话题道:“你身体弱,多喝点补营养东西。”
乡试要连考三场,每场考试时间长达三天,在此期间所有考生不允许出考场,吃喝拉撒都在单间内解决,甚至为防止夹带,人人只能穿单衣,夏季熏臭难耐,很多人水土不服,都是竖着进考场,横着被送出来。
想到少年体质,萧恒便觉得不能马虎,万病倒怎办?云家现在有小笔资产,足以购买些上等药材,是时候调离身体。
而且桑哥儿吃多点补汤,身体才会好,考场上不容易病
县令两人都对云桑寄予厚望,不留余力地出谋划策。
身为院试案首,为什都说去乡试不出意外就是举人?因为官场讲究脸面人情,他是上任主考官钦点案首,代表有真才实学,也代表考官另眼相待,所以到乡试舞台,就算他发挥得不尽人意,但乡试主考官看履历,也会看在他是院试考官选定案首面子上,把他列入举人名单。
毕竟哪有上任考官选定案首,你二话不说给人剃个零蛋道理,这不就是质疑上任主考官是否舞弊?这种行为在官场极为得罪人,*员们都不会这样做。
但案首也不能放松警惕,如果掉以轻心,也有名次难看可能。院试案首,到人才济济乡试,便名次大不如前,依然会被嘲笑质疑。
科举考试大多都是主观题,很多时候考生水平差距拉不开,中不中完全取决于考官念之间,所以钻研考官喜好很有必要。
切结束后,云桑自觉有些疲惫,他走到柜前换身里衫,萧恒此时正好端着碗补汤进来,便见到少年正好在换衣服,这是何等旖旎美景。
少年身材比例极好,单薄白皙脊背上,如振翅欲飞蝴蝶,流畅腰线下是两条又长又直腿,较为清瘦,也不是多健康肤色,但依然让萧恒看得发愣,喉咙变得干燥。
他喉咙滚滚,少年已经换好,所有半遮半掩美景消失。仅仅是穿上层衣服,那个冷淡端庄少年重新回来。
但萧恒想到那衣服是他亲手洗过,如今正穿在对方身上,仿佛他揉搓衣服时候大掌,正抚摸、流连在对方白皙身躯上般,他心跳便加速个没完,下腹隐隐有反应。
看清他在时,云桑微微皱皱眉:“你……什时候来?”想到他刚刚在换衣服,这个男人怕是站着看许久,他口气就有些不自然,隐隐有些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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