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向对面
季朝舟，不知为何，这香让她想起
他。
“这新香叫什
？”程琉问道。
季朝舟垂眸望着手中香水：“……苦离。
偏偏引人好奇心大胜，想要再闻
闻，确认不是错觉。
程琉有些诧异，又继续嗅嗅，果然能闻到股极淡清甜，但似乎又有酸涩混着。
味道分明复杂，但似乎又格外清晰。
能让闻到这香气人，随着香水气味变化，而产生心里波动。
酸涩中夹杂着清甜，但又有苦意徘徊。
明明已经见到她，他还是好想她，想要和她更亲密，想要毫不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只是程琉已经从情绪中脱离开，她更好奇季朝舟这些天在忙什。
季朝舟将心中微妙失落掩去，起身带着程琉走进实验室。
他将玫瑰放在桌边，将沉淀好香水装好，喷在试香条上，再递给程琉：“这是调好新香。”
季朝舟有意要她第个闻到新香。
，各种品种玫瑰都见过，但从未有次会觉得这种普通红玫瑰，这动人心魄。
季朝舟抬手轻触玫瑰花瓣，冰凉光滑触感顺着指尖传到心尖，但他唇角却无法克制扬起弧度。
程琉坐在旁边，突然发现季朝舟现在笑和刚才拿着手机笑几乎样。
她心中怦然跳，季朝舟有些内敛冷淡，所以无论何时，发现他泄出情意，都会让她高兴很久。
“朝舟。”程琉喊他名字。
就在程琉皱眉闻着，以为这就是结尾时，香气突然又发生变化，股带着水汽清甜逐渐蔓延开来，将所有苦涩酸意吞噬。
直到最后，留给闻香人记忆是这股水汽清甜，最后定调味道是清甜甘意。
只是前面复杂酸涩苦意，同样也能让人百般回味。
这香水……
程琉握着试香条，久久无法回神。
程琉接过试香条，她对香水不解，但气味是共通。
初闻时，先感受到股冷味，如冰寒凝绝，但再仔细嗅，会发现里面带着些涩。随后这股涩混着酸味道越来越明显，清新但酸涩，有些像青柚被剥开那瞬间，产生气味。
这新香也像青柚，随着时间推移，香气能慢慢被剥开。
程琉又察觉气味开始发生变化，原来酸渐渐发苦，像是在犹豫，无形中层又层套上枷锁，让人心生退意，放弃继续探索。
涩味越来越重，直到达到最后顶峰，突然急转，萌发出丝丝清甜味道，很淡，几乎让人怀疑是错觉。
季朝舟偏脸看向程琉，还未反应，便见到她靠过来，他没有动，任由她吻上来。
即便早已对接吻这件事熟悉，但每次两人唇齿相依感受都能让他灵魂战栗。
程琉只手伸向季朝舟那边，正好搭在他捧着玫瑰花手上，最后季朝舟手动动，和她相扣在起。
……
分开后，程琉眼睛越发黑亮，精神盎然，而季朝舟眉眼氤氲，里面似乎还蒙着层雾气，只是他看向程琉时，带着掩盖不掉欢喜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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