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季度，需要发布新香
。”汤芳露进来提醒，“
们染山
年多没有出新香。”
话刚说完，汤芳露用力嗅嗅实验室内淡淡
香气。
这次没有极端酸涩苦，季朝舟似乎终于将这些味道融合。
初闻有些涩，那些涩中带着苦，不断翻
……
回到公司后，距离员工下班还有个小时，程琉工作也完成差不多，边摸鱼给季朝舟发消息。
程琉：【晚上要不要起吃饭？】
季朝舟没有立刻回复，或者说没有看到消息，他今天去染山实验室调香。
汤芳露照例来问新香情况。
程琉原本就心扑在工作上，虽然如今生活中多另外个重要人，但公和私，她分得很清楚。
两人回公司路上，程琉接到程归电话。
“姐，第轮笔试面试过，他们通知明天参加第二轮面试。”电话那头程归很高兴。
虽然笔试面试都不简单，还不止轮，但只要能进这个鉴定所，将来能接触到东西绝对不会少。
“恭喜，等你过面试，记得请吃饭。”程琉坐在后座对电话那头程归道。
脸皮这
厚。
……
“谈得怎样？”贺柏见到程琉出来，便上前问道。
季暮山说私人原因，他就下意识明白，可能是因为季朝舟和程琉关系。
“季总还在考虑，需要内部会议商讨。”程琉低头揉揉手腕，走进电梯内，随口道，“到时候有消息会通知。”
自从季朝舟接手染山后，新香产品数量急剧减少。
像别品牌，新香水般以季度频次来出，季朝舟来，染山年都不定有新香。
汤芳露听销售部门那边说过，染山年销量在走高，暂时不用担心。
只是个经典香要做出来太难太久，以季度为期限发新香，可以增大客户黏性，还能带动销量。
况且，汤芳露觉得季朝舟随便拿出瓶废香都能去发布，完全不输其他品牌。
“定。”程归已经回程琉原先住处，他手里还拿着从行李箱里拿出来书，“姐，先去复习。”
“行。”程琉挂之前，又对程归说几句，“如果能进终面，你回答问题时候，不懂直接说不懂，别多说。”
终面时候，鉴定所所长也在，她研究过对方，只喜欢真诚、埋头做事人。
虽然程琉觉得程归基本符合对方要求，但在面试时候，也保不准程归想着改变自己。
程归答应下来：“姐，知道。”
“是……因为季总儿子？”贺柏跟着走进电梯，看着电梯门被关上，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来。
程琉转过头看向贺柏：“和他没什关系，原因。”
贺柏低头看着电梯光洁地面，心中情绪翻涌，已经连提都不能提。
“到时候肯定要和天启磨合同。”程琉转回头，望着电梯上显示楼层，电梯门开，她迈步走出去，“你多做准备，季暮山比之前那些合作商难缠。”
贺柏跟着出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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