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季朝舟原本便对表演没有太多兴趣，只不过放空思绪而已，听见动静下意识朝程琉看去，却见到她在桌上趴着睡着
。
季朝舟：“……”
同样受到打击还有对面弹琴表演小哥，他瞪大眼睛看着睡去程琉，琴声都凝固
瞬，对自己职业水平产生巨大怀疑。
幸而菜备好，外面服务生推开门，表演小哥如获重生，抱着自己琴飞快离开。
“您这……”
她将所有心思收干净。
这次，两人坐位置也有些变化，不再是相隔最远，而是面对面坐着。
菜单点完，等着上菜时间，包厢内安静异常。
程琉抬头看眼对面季朝舟，呼吸都放慢，她紧张。
好在，有表演看。
不出意外，大概是以前买车或者坐垫送。
季朝舟不觉得程琉会专门买这种东西，以那个大红洒花水壶为例，她只要有人送，能用便会用，也不管美丑。
想起这个，季朝舟侧脸看向程琉，提醒她：“红色塑料洒水壶，你带走。”
“洒水壶？”前面红灯，程琉踩下刹车，转头反应会，“哦，好。”
车内陷入安静中，好在很快绿灯亮起。
事情都做，他们未来近在咫尺！前途光明！
以前是李东向她炫耀他老婆会帮他整理领带，以后程琉必须向李东炫耀她也有人整理带子！
淡淡水生苦调萦绕在两人周围，但程琉觉得那股湿润微甜气息随着季朝舟刚才靠近，变得更浓。
季朝舟不知道程琉在想什
，他收回手，退后几步，低声问：“你不走？”
“走。”程琉立刻回应。
程琉坐得端正，和季朝舟起转身看着进来弹奏表演。
只是没过多久，程琉眼皮开始打架，她这两天挤着时间工作，晚上又熬夜学习研究恋爱方法，睡眠量再度减少。
程琉还有意识，试图挣扎着清醒过来，还特地端起手边茶水喝个干二净。
不过困意来袭，挡都挡不住，美人在侧都不行。
程琉先是单手撑着脸，假装清醒，然后眼睛不知不觉闭上，最后失去意识，手放低，趴下彻底睡着。
八点，两人刚好到谷雨小馆。
这次，季朝舟不等程琉下来，便自己推开车门。
小程总门童任务到此为止，她有点失落。
程琉订还是原来那间包厢，明黄色烛光摇曳，人坐灯下，氛围感拉满。
不过上次小程总明目张胆肖想打量季朝舟，这次不敢，到底还不是自己男朋友。
两人走出别墅，程琉和以前样下意识打开副驾驶车门，等着季朝舟进去。
季朝舟垂下眼，似乎不管是谁，她都会这开门让人坐进去。
程琉关上副驾驶车门，特地从车尾绕过去，她抬手摸摸刚才季朝舟拉过带子，心想：今天回来，这件衣服必须要收藏起来。
她坐进驾驶座，掉头往谷雨小馆开去。
季朝舟靠着座椅，目光落在前窗，上面什也没有，只放张停车号码牌，背面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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