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死后还是会落到小女孩手中，两人肯定惶惶不可终日，如此度过几十年，这种折磨比凌迟还痛。
悬在脖颈上
剑，不知道什
时候会落下来，心里承受能力差，在日积月累绝望中崩溃也不奇怪。
良久后，空中漾起
串又串波纹。
“你保证不会救他们。”远远，女孩声音空灵而又森然。
她果然能知道这里发生事情，更能听清楚对话。
“虽然没有彻底成功，但你们‘恩情’，
记住！”
不知道为什，听到这句话，小婴儿背后瞬间凉，顾不得再追问，他小心翼翼开始求情：“你这不是没事，就网开面吧……”
“呵，谁说没事？”冯褚语气幽幽。
下秒，条尾巴出现在两个鬼魂视线里。
牛尾巴？！
“们该怎办？”
“急什。”冯褚把把小婴儿提在手中，“对方点化他，两人肯定有所联系，只要问问不就行。”
“你说呢？”
感觉到面前这只铁牛精语气中威胁，小婴儿吞吞口水，硬着头皮道：“她对有恩，不能出卖她。”
“哦，那就等着吧。”冯褚干脆利落放弃。
投胎之后自己最多活个百十来年，她可是精怪，这不是意味着这辈子都要被她欺负死吗？！
小婴儿想起刚刚自己把她推到畜生道里，不禁悲从中来，“你这是报复吧？”
顿下，冯褚点头，“当然。”
她又不是圣人，能容忍常人所不能容忍事。
仰面平躺，看着头顶望无际暗色，小婴儿喃喃道：“你杀吧。”
愣下，冯褚认真道：“
这巧，要是成功话，她刚好投身到只小牛犊身上？！
裴钦和小婴儿瞠目结舌。
摸摸尾巴尖尖上绒毛，冯褚意味不明笑下，“虽然很高兴自己身体里长出来条真尾巴，但……”
这并不代表她喜欢被人所攻击。
“你告诉她，这玩儿不够尽兴，还会损害到她再世为人。让把人带回去，让他们在监狱里住个十几二十年，万被判枪毙，那就更好。”
怔忪片刻，小婴儿犹犹豫豫问，“……你不追？”
“追什？”看他眼，冯褚弯弯眉眼，“那两个人不是罪有应得？”
听到这句话，小婴儿狠狠地拍拍脑袋，“们以为你是来找他们两个，所以才……”
隐约察觉到女生真正想法之后，小婴儿肠子都快悔青。
“所以才想把推到畜生道里。”冯褚接口。
看到他这个样子，裴钦突然改变主意，“不行，准备收你当儿子。”
“你好好将养，记住，这人没什耐心，等不你太久。”
想想他要叫自己辈子爸爸，刚刚还不觉得什，现在裴钦倒是有些痛快。
番折腾下来，小婴儿已经彻底没气力，“……好。”
就在处理完这件事之后，裴钦再转头，却发现那只厉鬼和男女早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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