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支高糖、给病人大量补液。”
“肾上腺素推注、多巴胺推注,快点!”
……
看着无影灯上喷洒血迹,副院长心头沉。
看样子,这个裴家大少情况不容乐观。从血液飞溅高度来说,应该是某处动脉破裂。
怪不得这次来这多顶尖专家,护士暗忖。
下秒,她思绪被打断。
“你去找几个无菌袋来,把这个瓶子和头发多包几层。”
裴家话是撂下,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能想点别办法。
“好。”护士笑起来。
就这样,最多五分钟功夫,护士看到副院长气喘吁吁跑过来,恭恭敬敬接过头发和小瓷瓶,“马上把它们送进去。”
裴震青颔首,“麻烦你。”
很快,监护室大门重新闭合。
往手术室走时候,护士眼神古怪。
张副院长平时看起来正派很,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副严谨模样,没想到……
。死活要把烧掉后留下符灰兑水给病人喝。
特意警告番之后,谁知道老人表面答应好好,实际上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加上护士和医生再用心也不可能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个人,到最后符水还是喂。
短短两天功夫,病人刀口感染,伤势加重,不过十几岁年纪就没。
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在那些文化程度不高、思想愚昧家庭里出现,没想到位高权重人家更相信这个。
解释半天,护士也没有让步。无奈之下,裴琛只好把目光转向裴震青。
如果他没有记错话,裴家第三代可就只有这根独苗苗。
深吸口气,副院长将装着头发袋子放到青年头边。至于那瓶说是要口服东西,现在这种情况,就别用来添乱。
“老张,这是什?”主刀院长皱眉。
黑漆漆团,看起来像是头发。
“裴家让送。”副院长据实以告。
穿好无菌手术衣,戴上无菌手套,副主任接过两个袋子,然后推开手术室门。
因为护士只负责照料重症监护室里其他病人,所以她脚步只停留在这儿,并没有跟着进去。
手术室里,又是番天地。
“再拿两袋血浆过来!”
“剪刀、止血钳、缝合线。”
洞悉她想法,副院长也不生气,“这人呐,该怕时候还是要怕。”
无惧强权在某些时候可不代表褒义,鸡蛋碰石头还要看值不值呢。
“这家人来头很大?”护士忍不住心中好奇。
姓裴有钱人,她怎都没听说过?
指指头顶,副院长道:“帝都顶层那撮,不是们能够上、摸得着。”
沉吟片刻,裴震青拿出手机,拨出个号码。
“爸……”裴肃锋欲言又止。
怎裴琛胡闹,他非但没有制止,反而如此放纵。
忽略自己大儿子眼神,电话接通后,裴震青同对方说两句。很快,将手机重新放入口袋,他缓缓道:“好,都等着吧。”
裴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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