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见面，她们还有手机可以联络。
送走
穆轻芸之后，冯褚还是按部就班，先是去看看有没有什
课能听，到十点半
时候，她才回到食堂开始工作。
中午时候，裴琛没有来，冯褚也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不只是裴琛，连秘书也不见，只剩下四个面试官在。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从恒安面试开始到结束，除第
天以外，之后冯褚都没有看到他身影。
次日清晨，冯褚八点准时到帝都大学门口。
穆轻芸已经在那里等着，把手机还给冯褚之后，她神色里有抑制不住激动，“
面试上！”
穆轻芸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也可以做到别人做不到事。
冯褚侧头，脸笑意，“恭喜啊！”
看着面前小姑娘清澈双眼，穆轻芸垂于两旁双手微不可见颤动下，接着，她轻声道：“谢谢。”
然而跟他语气不同是，他将折纸放回钱夹动作格外温柔。
钱夹合上瞬间，有些东西蓦然撞击到心房，如此突然，如此令人措手不及。
他对冯褚关心，好像有些过。
复杂之色自裴琛眼中闪而过，房间里变得越发安静，只有窗外虫鸟鸣叫声音丝丝缕缕传进来。
另外边。
不是说要去监督面试官面试吗？
“看没什事就先回来。”裴琛径直走到厨房端杯水出来。
坐在沙发上裴震青看他眼，不甚相信摇摇头。
这个样子，可不像是工作方面事。
不过裴琛今年都三十岁出头，就算是感情方面事，也不用他这个当爸操心。
不会是出什意外吧，那老鬼还在
穆轻芸这句感谢分量到底有多重，也只有她自己清楚，有些事情，直记在心里就好。
“哦，对。”仿佛是想起自己来目，穆轻芸赶忙将手中手提袋递过去，“这是初高中课本，你先看着，有不懂可以随时来问。”
看到她这高兴，冯褚笑意更深，眼睛弯成小小月牙，“好。”
因为时间紧迫，下午穆轻芸就要去恒安报到，所以冯褚也没有再耽误她时间。
感觉到小姑娘内心平静，穆轻芸先是怔，接着心中不舍也跟着烟消云散。
正在抱着薯片看电视冯褚觉得鼻子有些痒，下意识，她张大嘴巴。
“阿嚏！”
揉揉鼻子，冯褚小声嘟囔，“今天不亏。”
有个人骂她，还有个人想她，两两相抵，简直不能更完美。
大概到凌晨三点左右，冯褚把将拖鞋甩掉，倒在沙发上就睡。
夜晚。
平直躺在床上，裴琛罕见失眠。
随手摸向床头旁桌子，阵轻微响动之后，在上面放置钱夹就被拿过来。
抽出里面皱皱巴巴，还带着鞋印粉红色折纸，在这片刻功夫里，裴琛想很多，但回忆起来，又仿佛什都没有想到。
“怎越看越丑。”裴琛捏捏折纸，抿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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