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面异口同声
回答，老者笑
，“没错，就是《易经》。”
“听说贵校早在五年前就开设关于《易经》学习课程，并为此设立单独
个学院。想必你们应该也知道，从古至今，对于玄学易理讨论，从来都是具有很大争议性。那
，今天
就来讲讲这个……”
听着老者不急不缓声音，女生没有犹豫，接着掀开自己笔记本，开始记录着什。
余光中，冯褚能看到她上面已经密密麻麻全是钢笔字。出于对他人隐私尊重，她飞快转移视线。
讲座进行到半时候，冯褚总觉得老者往自己这边看好几眼，但因为周围坐着人太
女生摇摇头,张清秀脸上带着些微紧张,她抱着笔记本手指也微微泛白,“很少有人和说话，所以……”
所以她才是这个样子。
“为什？”冯褚不解，她看着面色异常苍白女生，并不觉得她有哪里不好。
女生扯扯唇角，并没有回答冯褚这个问题。因为是萍水相逢，所以冯褚也就识趣没有追问下去。
很快，个身着旧布衫，身量干瘦，年约六十出头老者走到讲台上面。
走进学校礼堂,冯褚看着前面已经没有空余位置，就很自觉往后排走。
到倒数第五排时候,她停下来。
坐在最里面，冯褚望向礼堂讲台,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分秒过去,就在讲座开始前五分钟时候，还有学生陆陆续续涌入礼堂。
很快,冯褚感觉到有个人犹豫半天，然后缓缓坐在自己旁边。
尽管外貌不是那多出色，但不知道为什，学生们都感觉到老者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亲切，几乎是在他站定瞬间，偌大礼堂就安静下来。
冯褚当然也不例外，她直起腰板，目光炯炯望着对方。
总觉得，这人有哪里不对劲儿。敏锐直觉这提醒着她，片刻后，她随意将这种念头压在心底。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句话，相信你们之前上学时候都听过。”老者手中并没有拿书或者稿子，面对着众人，他就这自然而然说出来，“但今天想问下，你们知不知道这句话是出自哪里？”
帝都大学是国内最顶尖高校之，里面网罗容纳都是各地高材生，这种问题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哪怕是些专攻理科，今天只是因为兴趣来旁听学生都知道这句话出处。
她转头看过去，看到来人是个女生之后，小声打个招呼，“你好。”
本来这就是平平常常句话,但女生听到之后,仿佛受到惊吓般,小小尖叫声。
感觉到四周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女生将头埋低，“对、对不起……”
等那些人都转过头,不再理会这里时候，冯褚才听到她小声回自己句，“……你好。”
冯褚抓抓头发，“是太冒失,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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