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
！安洛希雅想。
“还有呢？”
“七美德。”说到这里，萨麦尔隐约泛起心虚与愧疚来，眉心习惯性皱起，出现
道浅浅
纹路，“全世界生灵都知道，神偏爱切光明美善。”
“还偏爱天使。”安洛希雅口气中带着点微妙嫉妒，“还有呢？”
萨麦尔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还有什值得讲述，“没有，你问
答吧。”
“上帝会像天使样吃美味食物、听悦耳歌声、看书籍吗？”
“你们禀报完以后，上帝说你们做很优秀，然后让你们退下休息。”安洛希雅说道。
恶魔天使记忆力都很好，如果有必要，完全可以回想出几千年来随便某天发生事情。
“就是这样
。”萨麦尔说道，“这是们觐见完以后上帝最常说话，很少有例外时候。所以说上帝是位安静而冷淡神祇。”
“很少有例外，那也是有例外咯。”安洛希雅说道。
“对着路西菲尔殿下时候上帝会更温和，说话也会比平常多些，还会经常夸奖路西菲尔。”萨麦尔说道。
实他更想称之为冷漠。
安洛希雅专注等片刻，萨麦尔没有再说话。
“然后呢？”安洛希雅问道。
“没。”萨麦尔说道。
“……你逗？”安洛希雅冷笑着，将手指移在契约上意欲撕毁。
“上帝在庆典上喝过炽天使们酿造果酒，其他没有见过。”萨麦尔说道。
“上帝会宣召天使来陪伴自己吗？”安洛希雅问道。
“神明宣召，只会是有事吩咐那个天使去做。”
“你们百年去次大圣堂，那其他时光，上帝会做什？”安洛希雅问道。
“……不知道。”萨麦尔迷茫说道。
安洛希雅想起上帝站在无底坑九天九夜凝望。
“还有什？”
“虽然会听们禀报，但上帝极少数时刻才会干预天堂发展，大部分时候都静静地旁观，不论发生什。”萨麦尔说道。
“为什冷眼旁观？”安洛希雅问道。
萨麦尔抬眼看她，简简单单几个字说出郑重意味，“因为不在乎。”
“等等。”萨麦尔连忙拉住契约另端，“继续讲。”
安洛希雅停下动作，等萨麦尔再开口讲述。
“炽天使每隔百年去觐见次上帝。”萨麦尔回忆起过往岁月，“那时候，们会在路西菲尔带领下去大圣堂参见，路西菲尔站在最前方向上帝禀报百年来天堂发展、世界变化和各种重大事件。……你想听讲述有关上帝事，但真没有多少可以说，纵然曾经是炽天使，也对上帝解不多。祂直以来都高高在上、神秘莫测。”
“你们去向上帝禀报事务，上帝般会说什？”安洛希雅问道。
“你当年也因为意外去过大圣堂，还记得那时候上帝说什吗？”萨麦尔提醒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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