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路西菲尔发出意味不明
笑声，“又是上帝。”
从意志到行为到情感，没有
样是完全自由，全部都属于上帝。
米迦勒脸色苍白，却没有反驳路西菲尔话。
“米迦勒。”路西菲尔怔忡呼唤他名字。
“你想说什
？自己又梦游
？”米迦勒面无表情地说道。
看见路西菲尔答不上来，米迦勒目光复杂挥手发出道光刃，击碎结界，然后朝天堂飞去。
回神过来路西菲尔也飞舞翅膀追上米迦勒。
“米迦勒，
……”路西菲尔说道。
“贝希摩斯和利维坦在起，你怎看？”路西菲尔说道。
“对独特情侣。”米迦勒不明所以地说道“不过他们都彼此深爱。”
“但是他们两个都是雄性。”路西菲尔垂眸，语调平平说道。
“这是他们自己私事。”米迦勒认真说道“向认为只要没有伤害到别人，那个人爱好纵然不理解也应当尊重。而且不论发生什都有个人永远在自己身边，这很令人羡慕。”
“睡吧。”
来潮，突然很想离开天堂。”路西菲尔想想凡界有名地点，都提不起兴趣，说道“们再去遍沙漠。”
凡界这个时刻正是夜晚。
“夜晚真美。”路西菲尔说道。
天堂是光辉灿烂永耀之地，日夜都有光明照彻四方，区别不过是光线强弱而已。
是很美没错，但是待久也会麻木，反倒会喜爱夜色安详宁静。
“路西，刚才只不过是你梦游。”米迦勒打断路西菲尔话，“而，神智也有些迷糊，刚才只是个意外。”
“没有，知道在做什。”
“路西，你不知道！”
“不止你，贝希摩斯和利维坦也样。”路西菲尔说道。
“不样，们是天使，怎能违背七美德，背叛上帝信仰。”米迦勒提及上帝这个词时下意识语气转为尊崇。
路西菲尔轻轻笑，在四周布置好结界，防止黄沙微风干扰。
米迦勒白翅膀就搭在路西菲尔腿上，路西菲尔手指轻轻抚摸着翅膀根侧绒毛，引来阵抖动。
“……痒。”米迦勒含糊着说道，身体打个滚远离路西菲尔。
路西菲尔将米迦勒抱在怀里，手指插入对方红发中，在米迦勒唇角上如同蜻蜓点水般吻。
然后他身体就顿住，米迦勒指尖握着凝结出匕首，抵在路西菲尔腰间。
星星已经消失完毕，只有那颗星辰在泛发光华。
路西菲尔从次元空间里拿出白绒地毯丢在座沙丘上，然后相当随意躺在上面，米迦勒也有样学样，躺在路西菲尔身边。
身下是黄沙漫天大漠，眼前是望无际苍穹，这样简陋环境远比不上天堂金碧辉煌宫殿，可是有身边天使存在陪伴，就也变得舒服自在。
在这静默天地间，似乎只有彼此两个天使互相依偎。
米迦勒懒洋洋翻个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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