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靖下巴猛然上拗,躲过他唇,仰着纤细脆弱脖颈喘气。
他吻落在她纤细白皙天鹅颈。
吻哪儿对他而言都是满足,滚烫唇贴上去,报复性快感含抿吮吻她娇嫩敏感皮肤,湿润温热,落下个个淡痕,苗靖抖得厉害,在他桎梏下扭动闪躲,冷清外壳濒临碎裂,声音战栗:“陈异,你别过分,有男朋友。”
他吻滑至锁骨,唇齿流连吮吸她凸起细骨,细细啃咬,她身体剧烈颤抖,连带着他喑哑嗓音也在抖:“你有男朋友还敢凑到身边来?有男朋友还不知道跟划清界限?你不知道是谁?”
毛绒绒大脑袋拱在她身前,像只热气腾腾兽,吻痕所经之处,皮肤如桃花片片微红。
男人唇线不温柔亦不锐利,有肉欲感,落在清凉面靥滚烫柔软,动作躁乱粗鲁得毫无绅士风度,反而要吃人要嗜血要掠夺迫不及待要宣誓领地,车窗外,bao雨噼里啪啦与世隔绝,下下砸在苗靖都肌肤和心田,是动荡不安是暌违已久也是涟漪千万,她呼吸急促,极力按捺忍耐,热吻弄潮面颊,最后游离至唇瓣,义无反顾撬进来,横冲直撞气势汹汹,掠夺她气息和津唾,凛冽烟草味如同难以挣脱桎梏让苗靖全身酸软眼眶胀痛,直至四肢僵硬麻木。
苗靖在呼吸不畅中颤颤抬手,狠狠扇陈异巴掌。
声音回荡在车厢过于清脆,陈异在心潮澎湃中吃痛僵硬瞬,扬起幽戾墨眸盯她脆弱娇靥和双秋水剪瞳,几乎是下意识动作,直接把苗靖从副驾拖到驾驶座,苗靖被连根拔起,白皙双足拖踩着车椅撞过去,她急促喊陈异名字,转瞬就被两只大掌拖到狭小驾驶座空间,跌坐在硬邦邦、烟草味更浓郁男人身上。
“陈异!陈异!!你疯是不是?!”
他脸颊还有指痕,气息比窗外,bao雨还要急促,眼神雪亮癫狂,苗靖被他激得身心凌乱,歪歪扭扭跌在他身上,两手捶扭拉扯他动作,还没来得及说更多话,陈异随意拧扭,苗靖就如同玩偶般坐在他大腿上,和他迎面对视,看见他那双顽劣幽灼眼睛,气得挥手还想恨锤两下,陈异似乎咧嘴轻笑,倏然擒住她皓腕——苗靖两只手被他轻松反剪在身后,摁在方向盘上,如提线木偶般丝毫无法动弹。
这境地,对抗力完全为零,人为刀俎,为鱼肉。
“陈异。”苗靖勉力强撑着清明,冷语挤出牙
车窗水流如雨帘,这狭小幽闭空间,暧昧色情姿势,没有脸红心跳,也没有惊慌失措,只有两双漂亮熠亮眼睛牢牢注视着对方。
“放开。”
苗靖皱眉呵斥,外套滑落肩头,针织衫阔大衣领裸露脖颈胸脯大片雪腻肌肤,纤瘦胸腰随着呼吸起伏,裙摆逶迤在他身上,她跨坐在他腿上,能感受他大腿肌肉笔直线条和紧绷触感。
“不放。”
目光狠硬,话语也硬,望着她嫣红唇,他眸光暗又暗,再探身凑上前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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