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亲戚!”
他把身边苍蝇都赶走,吊儿郎当躺着,调侃笑道:“老子又没死,你哭丧着脸干吗?”
“你要是死……”苗靖动动嘴皮子,眼眶泛红,“,怎办?”
“该怎办怎办呢,找你妈去,找不到你妈,找你爸,找不到你爸,找你家那些亲戚,再不济还有孤儿院。”他语气闲闲,“咱俩又没什大关系。”
再说死不,伤得也不严重,身上血都是皮外伤,只有骨折有点麻烦,需要静养几个月。
三教九流,身边常年也有群吃喝玩乐狐朋狗友,能玩能去地方实在太多,接触过多脏多刺激都有,十七八岁小年轻,什都旺盛,连血管里血液都蠢蠢欲动。
这个年龄最容易剑走偏锋,偏偏陈异精明得要死,从小到大泥鳅似野得抓都抓不住,鬼混没少他份,但也没惹出多出格事情来,帮不良少年聚在起,打游戏赌博打架外就是搞黄,片子和黄刊看过数不胜数,身边哥们多多少少都找女朋友或者其他歪念头,心仪或者主动追陈异女孩也不少,但陈异开始还没完全开窍,打台球、飙车、玩游戏或者其他活动就能吸引足够兴趣,比跟女生腻乎要好玩得多,等到慢慢开窍,美女媚眼飞到他眼皮子底下,他又有些躲躲闪闪不愿意——他没钱泡妞。
跟别人情况不样,他没爹妈没经济来源,自己赚那点钱要付学费,要养活自己,还要跟兄弟出去逍遥,要改车升级装备,最近又添个读省重点拖油瓶,根本不剩两个钱能跟妹子吃饭逛街买衣服开房,陈异又有点不吃软饭骨气,再说看大头袁跟小太妹谈恋爱那劲,真不如单身痛快。
日子就这浑浑噩噩过大半年,大抵上是开心,国庆放假苗靖跟他去网吧兼职,中秋节时候陈异会拎两只大螃蟹回家,寒假春节搞点小生意赚钱,等到又开学,苗靖想住回家里,陈异嫌麻烦,路上太远,他还要时不时回家照应下她,就这样周末凑块吃个家常便饭,也还不错。
开学没两个月,苗靖倒是意外接到个电话——陈异在医院。
“死不,那如果瘫痪呢?截肢呢?毁容呢?那怎办?”
她清透曈眸看着他
是晚上在山上飙车出事,好几伙人约战,陈异本来嚣张,出风头也盛,平时本来就和人有积怨摩擦,那天晚上有人故意使坏,在赛道上拦堵,最后机车连环撞击,陈异被甩在最前面,他命大,刹车又及时,没摔下山去,在山石上磕出满身血,小腿骨折,血淋淋躺在医院。
苗靖赶到医院,看到病床前围着波仔和呆毛群人,再看看陈异,瞪着清澈大眼睛,白着脸,木愣愣没说话。
陈异脸上色彩斑斓,人还有气,躺在病床上还能跟人开玩笑,有不认识苗靖,看她穿着高中校服,问异哥这是金屋藏娇还是祸害良家少女,陈异咧嘴笑嘻嘻。
“滚,这是妹。”
“哪个好妹妹?异哥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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