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睡外头,住酒店,早上再回来洗澡换衣服,多麻烦,这个做妹妹好歹要避讳下。”
陈异脸色喉结滚滚,脸色渐变,白又青,青又白,两只眼睛盯着她,黑沉冷硬如同冬夜,想说什,又紧紧咬着牙,手指颤颤贴在嘴唇,像抽烟,又无烟可抽,最后冷冰冰挤出几个字:“你知道就好。”
苗靖喝光最后口牛奶,冲他微微笑,笑容如同牛奶般纯洁清甜。
第二天工作日,陈异早上打开房门,正好看见苗靖拎着个小行李箱出去,家门“咚”声关上,他双目阖上,烦躁抓着自己额头,太阳穴丝丝抽搐,呼吸沉沉,紧绷着脸大步走在家里,路过餐桌边把没有摆正椅子,飞脚踹,椅子飞出,砰砰撞在阳台门框上,可怜兮兮歪在地上。
这天晚上苗靖没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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