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靖把房门关上,房间里没有半点声音。
“什妹妹?从来没听说你家里有个妹妹,外头妹妹倒不少见。”涂莉羞恼抿唇,苗靖房间以前都是空着堆杂物,再联想这家里蛛丝马迹,真是多住个女人,自己不声不响就被年轻小妹妹撬墙角,夜会情郎变成捉*现场。
陈异看她直盯着苗靖房间,目光阴沉,嗓音勃然:“那就是她以前房间,她在那屋
涂莉那巴掌猝不及防甩在陈异坚硬面颊上,力道其实并不重,但听见声脆响,她自己也愣,底气先矮三分,再看陈异阴鸷面孔和,bao躁怒吼,忐忑羞恼里又夹着懵劲。
她实在是恼羞成怒——这正牌女友位置,涂莉费心维系着,下不少功夫。
酒吧里她不是第次见陈异,那时候陈异大概跟人在酒吧谈事,连着几天包个卡座,穿着白衬衫在染色灯下格外惹眼,涂莉有心,杯红酒泼上去,他笑嘻嘻捞住她失手砸落酒杯,话题自然发展到干洗费和电话号码,后来各路朋友场子起聚聚,就这顺理成章玩到起。
那时候陈异身边还偶尔蹦出个难缠前女友,是个家里开赌场小太妹,涂莉打探过两人分手原因,前女友拖着陈异去买戒指,陈异不愿意,最后买两个对戒回来,前女友想把男戒套在陈异手指上,陈异嫌烦,扔戒指,直接跟人掰。
涂莉倒是能理解这位前女友想要宣誓主权小心思——就光台球厅这处,陈异待就是半夜,球厅里请好几个美女轮流陪练,每天跟陈异朝夕相处,插科打诨,也有不少女生会来台球馆玩,那都是偷偷来看陈异,他教女生打台球,俯身趴在球台,流畅健美肩背,紧致窄腰翘臀,手把手教人家姿势,多少女生能扛得住?
就算涂莉在台球馆寸步不离盯着,也拦不住那些往他身上贴小女生,陈异又不傻,怎可能冷脸赶客,两手撑在球台边缘,身上股,bao烈烟草味,懒洋洋笑眯眯看着人家,开两句玩笑,小女生脸红心跳,连她这正牌女友都能怼开。他不在乎身边女人黏不黏人,管多管少也无所谓,话不多说,直行素,有事十天半月不联系,要做什也不跟身边人打招呼。
涂莉起初也想玩玩就算,野男人靠不住,可是他慢悠悠撩起眼睛看人,她就舍不下,再者陈异对她也不差,睡起来够爽,钱包不捂紧,比别光占便宜不出钱男人好太多,不抓紧点怎行。
后来涂莉笼络住陈异身边那群朋友,时不时旁敲侧击探问陈异动静,大概知道他每天行踪去向,平时做小伏低,抓得也很紧,两人断断续续处年多,心里也有几分吃得准他把握。即便觉得陈异这浮浪不定性脾气,早晚有偷吃劈腿时候,但刚才冷不丁看见苗靖站在他身后打量自己,双黑白分明眼安静看着,直接击溃她内心,想都没想,头脑热,巴掌就挥出去。
挥出去就有点懵。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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