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他傻呢?还是傻呢?
“你要把这张银行卡里钱全都赔给?”颂挑挑眉,严肃地看向执澜。
执澜见有戏,更加来劲,也不去管脖子上伤,拼命点着头:“嗯嗯!就当作买那桶酒,好不好?”
“卡里有多少钱?”颂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那张银行卡,装作很感兴趣样子。
“啊?”执澜眨动着不喑世事大眼睛,垂下头小声道:“……也不知道,茂爷爷说有很多,买桶酒
棉签蘸满药油,轻轻涂抹在那些指痕上,带来冰凉触感。
执澜本能地缩缩下巴,立刻被颂瞪眼,于是又老老实实撅起脖子,像条被鱼钩拉起翻车鱼。
等颂为他涂完药,裹上层薄薄纱布,执澜快速坐起身来,在贴身荷包里摸索半响,掏出张卡片递给颂。
“真很对不起,叔叔,不知道那桶酒对你来说这重要,闯大祸,这是从小到大补助津贴,全都赔给你好不好?”
执澜快速眨动眼睫,显得心虚又怯懦,连嘴唇张合程度都缩减到最小,生怕再次触怒到颂叔叔。
颂将执澜路抱回自己卧室里,轻手轻脚地放到床上,为他脱掉鞋袜。
执澜全程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像只任人摆弄漂亮玩偶,只有灵活眼珠证明他生命力。
“还疼吗?”颂强势地托起执澜下巴,仔细检查他脖子上伤。
“不疼……真,”执澜努力卖乖,像他以往每次讨要樱桃样,只要说些颂叔叔爱听话,就能得到善待。
“谁教你说谎?”颂皱着眉,恶狠狠地盯着他脖子。
在颂眼中,脖子上还裹着纱布小崽子怂巴巴赔礼道歉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让他第时间就心软。
逝者如斯,生者已矣,师傅留下东西确实珍贵,但丢就是丢,为样用以缅怀亲人旧物,伤害眼前小崽子,是他失智。
况且那些酒也不算是浪费,分享给自己最亲密朋友们,也算物尽其用,实现它价值。
颂张张嘴,刚准备原谅他,又起恶劣坏心思,想要教训教训这只败家崽子。
国宝级别珍稀类人,年津贴少说有六位数,小蓝毛存十几年私房钱,就这样傻乎乎地全部孝敬出来,只为桶被别人喝掉红酒。
小崽子皮肤真是又薄又弱,他还没使什力,就留下可怖掐痕,原本细嫩白皙皮肤上,布满青青紫紫印记,看得他眉梢猛跳。
他凶,执澜又想哭,红着眼眶小声说:“只有点疼……真没事。”
颂觉得自己像部老旧风箱,只想不停叹气,他把执澜按在床上,转身走出去,过几分钟,拿着两瓶药回来。
“把头抬起来,别动。”颂坐在床边,撕开袋棉签,冷冷地说。
执澜乖乖照做,努力仰起头,露出脖子上斑驳痕迹。因为血统关系,他颈部不算修长,却很流畅,小巧喉结不停滚动,,bao露他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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