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乔懒洋洋靠在座椅上,打个哈欠,长长睫毛随着他动作,像只慵懒蝶,把任何节奏都能拉缓慢慢。
他笑着说:“都留给你,心情不好时候就吃口甜,总有人会爱你,如果别人不爱你,你就自己爱自己,没必要让自己不开心。”
黎飞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调侃道:“打
白司乔已经和黎飞去给老人送水壶路上,接到他爸电话,他乖巧说:“们昨天帮个老军人,现在正去给他送东西,是做好事。”
白振江语气缓和,“送完赶紧回家,路上注意安全,晚上回家住,别在外面乱跑。”
白司乔笑着问:“您不生气?”
白振江无奈说:“生气能怎办呢?又不能真把你怎样。”
白司乔笑着说:“知道,晚上就回去,放心吧。”
,不需要换。”
黄大师隐隐着急,“为孩子好,还是换个吧。你要是没时间过来,没关系,咱们都是老熟人,让徒弟带着图去你家换。”
他昨天刚接到个客户,要做个阵法,需要煞气极重东西做阵眼。他找很久,发现只有那副百虎图合适。
那幅图煞气重是因为白虎眼睛是用横死之人血画,这种血附着将死之人怨气,他又找个阴气极重地方,把这幅画养很久。
那个刘百睿找他办这事时候给他100万,白振江买图时候,又给他80万,按理说,180万已经不少,可昨天那个客户,下子给他五百万。他最近在搞个项目,特缺钱。
黎飞诧异问:“你和你爸关系变好?”
他可听外面说,白司乔在家里可不受待见,他爸天天骂他。
白司乔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两块脆脆鲨,边吃边说:“现在改变策略,不跟他反着来,他典型吃软不吃硬,只要能让过得舒坦,可以不要脸。”
黎飞自嘲笑笑,“那他在乎你才行,如果他点都不在乎你,你干什他都烦你。”
白司乔把剩下脆脆鲨都放进黎飞抽屉里,黎飞不解,“你干什?”
白振江听出来,他扯这多废话,就是想把那张图要回去,那东西留在他手里也没什用,“可以是可以,就是最近手头紧,需要这画给震煞招财,特喜欢这幅画。”
黄大师心说,你他妈再挂两天,你儿子就没,还招财?跟你要回来是行善。
黄大师耐着性子说:“孩子不适应也不行,这东西是讲究缘分,对孩子不好就是不适合你们家。这样吧,咱们都是老朋友,给你退钱,再给你个摆件,也怪,考虑不周,没想到孩子不适应,你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以后多给介绍几个客户就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白振江也不推脱,“您太客气,派人去家里取吧。”
电话挂断之后,白振江还是不放心,想到白司乔还没回家,给他打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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