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于他有如五雷轰顶,原来他心上人并非是商人之女,而是商人抢来府上小妾,因对他见钟情所以骗他说是商人女儿话,也因这个才始终不肯答应他。
在他失魂落魄之时,商人就教人送来困兽铁网笼,里头锁着正是那名女子,商人身后个小妾抱来她宠猫儿,给猫儿喂颗药丸就把猫儿也丢进笼子。
众人都退出屋,唯留二人猫在黑洞洞屋内,那个从故事开始就骗他女子泪涟涟与他道不是,说若有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他,他只摇头寻东西开笼子,说带她离开京城话。
然而终究是带不走她,也不知那些人喂猫儿吃什,两炷香时候过去它就发狂,扑往主人身上挠她,她抱着膝埋着脸求他不要看,忍着痛无声冒着泪与汗,屋里只有男人嘶吼声、砸笼声与发狂猫叫声……
他亲眼见她去,她没呼吸,他便也没气力……再醒来时,他睡在若极先生家,他疯疯癫癫好几日,吃几副药才缓下来,可他再也记不得若极先生。
如今,可还安好?”
景深愣愣:“他——若极师父认得他?”
若极先生点点头:“你二人还未出生时,京城里有位叫‘示古’年轻画师。”
示古为祜,正是崔祜,那时他方才及冠,在家乡听闻京中有位青年画师便寻他比画功来,那位年轻画师正是当年若极师父。
然而“示古”画功是他幼时四处杂学得来,不及若极先生专攻家来得精,他输给若极先生后亦不气馁,仍旧埋头钻研,此后时常寻若极先生比画韵、比运笔,输多胜少,二人交情却愈发深厚,若极先生还不吝点拨他。
听知情人说来龙去脉后,若极先生猜他是有埋怨他,若那日他没有下那“战帖”,他兴许还来得及带她离开。
这事之后,是若极先生请来夏先生送他离京,夏先生将他托付给若榴个憨厚农户才离开,并未告诉若极先
那时他住在个赏识他画作商人家中,除若极先生外还认得小他数岁夏先生,结交不少友人,还在商人家花园里认识他女儿。
商人女儿对他见钟情,时常抱着她养猫偷跑去他住所看他作画,往来间二人竟情愫暗生,“示古”决定画幅传世名作来,这样就能光明正大迎娶她,然而在他说与商人女儿后得到却是否定答案。
他不解缘由,又问过她几回皆是同样答案,打击之下连作画都耽搁,甚至久久没去找若极先生比画,还是若极先生忍不住亲自下“战帖”请他去。
便是那日,他再次输给若极先生,再回去商人府上时切都变,始终对他和颜悦色商人阴沉着脸,他身侧守着两个宠人,见着崔祜后都露出冷笑。
他以为是他与商人女儿事情教他晓得,忙跪下说愿迎娶她为妻,还许诺说会画出当今世上最好画作……谁知商人越听面色越沉,最后冷笑声问:“女儿?那小贱人是这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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