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他忽然开口。
夏意转回眼。
“有句话近来直想说,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话?”
“你近来——”他定定瞧着她脸蛋儿,缓慢伸出根指头去戳她脸颊,停在左边梨涡上,徐徐道,“你近来梨涡也变浅……”
样样精通话,这定不是俗人会东西。
到杏花花瓣上露珠蒸干时候,夏意先从坟茔前过来,悄声道:“爹爹还有话要和娘亲说,们只等着他。”
“嗯。”
静默等着时候,夏意忽说:“过几日,陪你去河畔。”
陪他在河畔烧纸钱给他娘亲。
“嗯?”她不解偏头。
“你昨儿不是说腰身胖,有没有想过,其实你脸蛋儿也变圆?”
知晓她是怕他难过,景深弯唇笑笑:“娘定会喜欢你。”
“为何?”
“你是第个给她做寒衣人,她不稀罕你稀罕谁?”看她得意,他又补句,“娘亲素来喜欢傻乎乎姑娘,那时家里添个叫阿圆堂妹,她恨不得日日去看她。”
“哼。”
景深安静坐在石上笑,看先生在坟前烧他写书信诗词,视线又落回夏意身上,少女脸颊白皙,杏腮在杏花林映衬下染薄粉,与那日在月下时红得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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