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元宵时生辰,脑袋瓜里路盘旋想去夏秋时节生辰,到饭桌上时还乐此不疲地琢磨着送人什,余下两人只默不作声地看她傻笑。
因是最后日歇息日子,夏先生在用过长寿面后便婉言邀景深下起棋来,景深自是迎战。
两人闲敲棋子时候就换成夏意抱着福宝举高高,颤巍巍小奶音惹得她心都化,玩许久见它睡着她才又抓起诗册背诗。
她还记挂着秋千那事……
午后雨歇,先生照例午睡去,只留两个精力足在外边儿,夏意便逮着景深教他听自己背诗,才背三、四首就听敲门声,景深留句让她好生背书话才去开门。
白净阿溟似是想到什,红红脸,要过景深手上帽子回树上去……
经这茬,景深倒是放过福宝没再缠着它,而是接手阿溟又跑两趟将水瓮装满,好凑去锅边问:“这面只先生有?”
言下之意,他也想吃。
夏意转眼看他:“今儿只是爹爹生辰,们喝粥。”
“又是粥啊……”
小门框间。
冒雨跟来夏意笑出声,见他双手提着水解不开草帽,便踮起脚尖替他解下巴底下帽绳,阿溟这才动弹,缩着脖颈从卡住笠帽底下钻出来。
夏意看着那顶还卡在门间比她高许多草帽,笑得更开心。
“在笑什?”
原本陪猫儿玩景深凑来,古怪地问上句,而后伸手将帽儿取下来在手上细瞧。
来人是个未曾见过圆脸男子,见景深后挠挠后脑勺,狐疑问:“这儿还是夏先生家?”
“正是。”
“噢,这里有封信,是交给夏意姑娘。”年轻人说着将信塞到景深手上,又从小背箧里摸出个纸包来,“这个也是交给她。”
景深看着微皱信封,抬头道:“你稍等下,叫她来。”
听是送东西人来,夏意大
看出他垂头丧气,她许诺:“你若是想吃,待你生辰时就做给你。”
景深想想,问:“那时你可是要及笄?”
“嗯。”掐着指头算,正好还有五个月,不过在她之前,二月和小满也快及笄……
送她们什呢?
再有初秋时易寔跟阿宝生辰,她送什呢?也不知阿溟哥哥生辰是何时……
阿溟趁这空当进屋往水瓮里添水,只留夏意与景深在屋前,夏意便乐呵着将方才事说给景深听,唯恐不生动,还将将草帽戴在自己头上过次门。
景深却没笑,而是把将她头上帽子取下,盯着她微乱发髻看会儿道:“少戴阿溟帽子,他整日里出汗。”
他们就站在厨屋外,里头阿溟自然听见这诋毁话,夏意恐他生气,佯怒瞪景深眼:“这才到春日,哪儿就整日出汗,何况还是雨天才用蓑帽……”
素日里面无表情阿溟许是也不乐意,踱步来门边解释句:“时常洗。”才不是那等整日出汗不洗糙汉子。
夏意摸着脑袋笑:“省得啊,阿溟哥哥看着就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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