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玉娥没再能从娘家这里挖出钱,就目光转,盯上家里那白白嫩嫩小孩儿,光救人就让自己身价倍增九岁小富翁。
她是亲眼看到。
那天大早,排黑色轿车驶向山林,车轱辘转着,经过坑坑洼洼小道,全部停在殷家大门口,村里街坊邻居这才知道,原来小宝救那个城里人身份是来自首都有钱人,貌似还是什权贵之子。
被人绑架,从水库那上游绑着木筏想要淹死,结果福大命大那木筏没翻,飘到中下游地段才翻,正好翻到他们文水村来,还好巧不巧被小宝捡到。
这什
身也非什绝色和性格贤惠之人,如果秦家不娶话,除非嫁到邻市去,不然隔壁村晓得风声,也没人愿意娶。
罗老太那是气急败坏,但又不得不把孙女送过去,送过去,瞬间就断绝两户之间联系,当自己没这个孙女。连第三天回门,都大门紧闭,任门外怎敲门,都躺屋子里装病。
大房两口子也很生气,好好闺女不自爱,自己把自己作践,瞧瞧那婚礼上,殷家出什?几百块嫁妆,八条新棉被,还都是七八斤,能盖十多年呢。还有镇上买各种颜色红绿缎面,分外喜庆,什窗帘桌布、锅碗瓢盆应俱全。再反观秦家呢,出三十多块钱彩礼钱,还是墙砖里挖出来,过趟新娘手后,马上又抠门地收回去。
当时这幕,全村人都盯着呢,都知道是自己家孙女上赶着要倒贴,多丢脸啊!老两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恨自己怎会生这个糟心玩意儿。
更别说,婚礼后还有人偷偷来打听,问他们,两姐妹性格像不像,生怕那懂事大姐私底下跟妹妹差不多。这简直妹妹行为,把姐姐名声也给带坏啊!两口子气极。
更别说,后来几次,那闺女嫁到秦家后,倒是经常回娘家来吃饭,但是开口就是需要钱,说她和秦茂小两口要去城里做生意,需要笔钱做什“创业资金”。
本来大房媳妇作为女人,最懂女儿为人妇难处,没有丈夫那狠心,但次下来,陆陆续续给闺女偷渡百多块钱,而闺女毫无感激后,那颗心也彻底寒。
她懊悔地拍拍自己脑门,心想这笔钱她拿去给大女儿买教辅做嫁妆,留着给小宝未来娶媳妇不好,毕竟大女儿也到年龄,而侄子小宝未来是要给他们养老,小女儿啥也不干吃饱撑着补贴娘家,她何苦来哉?
于是任由小女儿如何舌灿莲花后,大房媳妇也不吱声,要是再提起要钱事,就说“你姐马上要上大学,钱都留着给你姐念书呢。”大家都说大学生有补贴,但这补贴具体有多少,也没人有个说法,但去城里读书,光张火车票都得好几块钱,这花销肯定不小,他们老两口得开始谋划。
“你们真多事,最后上大学人是,给姐这笔钱最后还不是要给。”这些话,殷玉娥在心里腹诽,却不敢说出来,否则绝对会被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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