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有和自己如出辙狭长凤眼,殷云裘挑挑眉,口气冷淡:“你不在下面招待客人,上楼干什”
男人鼻子哼出声,“你在上面哄孩子,就喊下去做苦工,你可知道,你走,就被那些人给缠上,个个赔钱小作坊,张口就要五千万投资,当钱是大风刮过来啊?不给,就轮流灌醉,以为把灌醉,就好说话,额呵呵,不知道老子千杯不醉?这种伎俩也使给殷仲元看,这群人也就酒桌上能展雄风,真够没种!”
听男人满嘴污言秽语,就在与小儿子隔道门地方,殷云裘面沉如水,斥道:“你收敛点,明麓在睡觉。”
“哦,明麓睡是吧?今天还没抱过他呢,进去看看宝贝侄子。”殷仲元闻言,本来虚浮脚步顿时有力几分,他动作轻巧地凑近大床,见到香香软软小宝宝,笑吟吟地赞道:“宝贝儿真可爱。”
他知道自家老弟性子,认定件事后,就会贯彻到底。本来三年前,他是建议对方拿这孩子当私生子养养就好,长大后给对方份产业,也算全段父子缘分,结
上娇羞地表示,如果生孩子想要个女儿,因为女儿是贴心小棉袄。
女儿是贴心棉袄,那他这个全心全意为她谋划儿子是什?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宠物,件需要拿来穿、不需要丢到边破毛衣吗?他当即讽刺地笑笑,撕去所有安排,甚至打个电话,将资源都给她竞争对手。
果不其然,很快就得到来自她谩骂。当时她嘴脸模样,和安美君何其相似,原来他和那个弟弟也有相似命运吗。不然孩子于她们而言,如同乖巧“宠物”,怎会反噬主人呢,那肯定是因为主人先对“宠物”拳打脚踢、几近恶意啊,“宠物”才会凉透心,向主人挥起利爪。
少年低垂下眼睑,神色隐晦,默默地吃着饺子,希望自己能吃到第二个彩头,然后争取第二天去找那个眼泪汪汪孩子道歉,对方那可爱,定会原谅他吧。
而楼上,助理小陈脚步踌躇地站在房间门口,神色尴尬。
“你们都弄湿?”殷云裘皱起眉,怎会那巧?
男人坐在床边,面前睡着个孩子,稚嫩脸蛋上是天真无邪睡颜,因为先前哭过,眼睫毛还湿着。鼻尖嗅到股熟悉鸡肉味,被窝里腿动动,嘴巴吧唧下,令人不由失笑。
殷云裘给小儿子掖掖被子,见对方没有被弄醒后,才小心翼翼地起身离开房间。
留助理和孩子母亲在殷家老宅宿晚而已,这不是什大事,殷云裘并没有放在心上,中途还折回房间趟,想看看孩子有没有在床上画地图。却在拐角处遇到个浑身酒气、脸色醉醺醺男人,对方懒洋洋地眯着眼,笑容散漫,手机莹蓝色光打在他脸上,更衬出此人形貌俊美。
不过从那身子骨依然能看出,这是具被酒色掏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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