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怎样？”
“哎呀，就是那个嘛。你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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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哦，那个呀。其实没摸到，你没看他按住手
吗？”南希扫
眼伊比利斯鱼尾巴。鱼尾恢复光滑表面，轻轻摇着，像把大扇子。可以抵御外敌鳞片，也可以藏起任何东西。真是神奇种族。
胡闹这久，南希头又开始昏昏沉沉起来。她把被子拉到脖子上。闭上眼，很快就再次陷入沉睡中。
等她醒来，天色大亮。房间里没有伊比利斯踪影。
刚才脸惊慌地按住她手不让她乱摸人，现在平复心情开始吹牛掰。这不是外强中干吗？如果对方不是后世那个花名在外神，她都快以为认错人。
“好啊，”少女仰起脸，甜甜地笑着说，“别等下次就现在吧。其他形态摸不够痛快。你变成人类样子让摸吧。”
伊比利斯微微睁大眼睛，捏住她脸颊拽，“脸赶亚特兰蒂斯城墙厚？你对其他人也这样吗？”
“不啊，只对你这样。”少女甜蜜地笑着，满嘴胡邹。
伊比利斯眸光微怔，几秒种后嗤笑声，松开手，“真会哄人，都要信。”
手沿着皮肤往下滑，少年胸膛很细腻带着点温凉。腹肌更是紧实，点多余赘肉都没有。
到腰间和鱼尾交界时，南希缩回手。耳畔传来伊比利斯低沉声音，“别怕，你摸摸尾巴，这些鳞片会慢慢感知你熟悉你，以后就不会再咬你。”
南希垂下眼帘，重新把手心贴上去。那些深蓝色鳞片果然都乖乖贴着不动。很细腻，很光滑，但又不像鱼那黏黏。就是很温凉很舒服手感。甚至比皮肤还要好摸。
随着手往下移，少年眸色渐渐变深，呼吸也开始凌乱。南希感觉鱼尾似乎有变化，不再那安稳，变得有些躁动。手心碰到起伏较大处时，伊比利斯猛地按住她手停下。
少年水蓝色眸子像是蕴着浓雾，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别乱摸，跳过这里，摸别地方。”
“小n，海神呢？”
“
“宿主，加分哦。”小n报数。
“咦，这分是在哪里加？”南希疑惑地问。
“在宿主摸到不该摸地方时加。当时怕打扰你发挥，就没报数。”小n嘿嘿笑着说。
“就说嘛，怎可能说句只对你这样，他就动心？海神果然只走肾不走心。”
“那个那个，宿主，你觉得怎样呀？”小n捂着脸很激动地问。
南希瞬间明白，脸颊有些发热，缩回手去，“不摸。”
伊比利斯轻轻喘着气，拉过南希让她脸贴着自己胸膛，自己则把下巴抵在她头顶，“知道吧。”
“什？”
“你不是问人鱼可不可以上吗？答案是可以。”
伊比利斯平缓点，气息不再那凌乱，脸上再度挂上无所谓神情，“当然，作为神明可以变成各种形态。如果你感兴趣，下次可以变成其他样子给你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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