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作为皇后
有许多特权。比如可以去人类世界
任何
副牌里溜圈。记得那天是四个小姑娘起打牌，因为喜欢年轻孩子，所以就在那多待
会儿。”
“后来睡着，等醒来时准备要离开，发现带着蔷薇花女孩在烧扑克牌。吓跳
“那个，”她用手捅捅红桃A，“知道纸神明在哪里吗？”
这句话落地，空气立刻静下来，几乎所有扑克都睁大眼睛看着她。
几秒种后，紧张空气突然松弛下来，扑克们笑嘻嘻地钻出来，“原来你们要见纸神明啊。”
“原来要见纸神明。”扑克侍卫把剑和盾扔到地上松口气。就连皇后都重新捡起小折扇给自己扇着风。
“要见纸神明，有什
不对吗？”
他喉结微动，放缓降落速度。下巴抵在少女颈窝，延长这令人心迷意乱味道。
“宿主，加分哦。”小n说。
哇，今天是什日子？海神这两次得分毫无规律可言，让人摸不清头脑。
他们缓缓落地，南希迅速从伊比利斯怀里钻出来。厅内已经乱成团。瑟瑟发抖国王和王后抱在起，周围是几个拿着纸盾牌纸剑侍卫。
“怎就这几张牌？”南希问。
看得高兴，头顶传来剧烈咔嚓声。扑克牌们茫然地抬起头。屋顶破个大洞，露出两张脸孔，俊美，美丽，立体……
立体？
扑克牌们脸惊恐，双手捂着脸尖叫，“人类——是人类啊——”
“保护陛下——”
“啊，谁踩着过去？”
“没有不对，”红桃A说，“不小心钻进这里人类都想去见纸神明。当然也有部分选择在城里大肆报复。推倒房屋，把大家撕成碎片。听到你们说相见神明，们就松口气。”
“原来是这样，”南希点点头，“们只想从这里出去。”
“这个好办，”方片J钻出来，“是这里大主教，只有能找到神明。你们在这里等着吧。”说完转身哒哒跑走。
“记得你，”皇后用折扇指着南希，“有天你打牌，总是把好牌出错。”
“你怎知道？”南希惊讶地看着她。
“诺。”伊比利斯踢踢地毯下鼓起包包。包包立刻胡乱抖动，里面发出乱七八糟呼吸声。
堆扑克牌叠在起藏在里面，抱着头瑟瑟发抖。
“不要把血溅身上啊。”
“也不要溅身上。”
南希有些无语，她又不是专程来这里自残。
“躲到地毯底下去！快，还能藏摞人。”
南希向下探探头。
“小心，”伊比利斯懒洋洋地说，“不要掉下去。”他伸手搂住少女腰，猛地跃下去。五米高度让南希吓跳，连忙搂住他脖子试图贴更紧。
伊比利斯微微垂眸，少女紧紧缩在他怀里，软软呼吸扑在他锁骨上。鼻尖涌入清甜诱人香味。
这是他从未在亚特兰蒂斯闻到味道。那里全是海，大海啊都是水。只有苦咸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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