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要娘亲时候你在哪里?两个都是你骨肉,你何必厚此薄彼,薄情至此?难道堂堂靖王就不如你昔年那个丈夫春樾,孩子就这样贱命,让他母亲对他如此不屑顾。”
“你比过仲甫?”她身体发冷,吃吃冷笑,“他光明磊落,侠气云天,是心中顶天立地英雄。你呢,你为让臣服,囚禁,为逼就范,无所不用其极,这是个堂堂靖王所为?”
他亦冷笑:“你仲甫再好,他也背着军中骂名,死七八年,如今尸骨也不知在何处。再不济,你也照样给生儿育女,在身底下婉转承欢。”
薛夫人呼吸窒。
靖王看着她颤抖肩膀,头疼欲裂,闭目半晌,默然道:“夜夫妻百夜恩,心意你还不明白,以前是对不起你,但自有你后,眼里哪里还有别女人半分,怜你宠你,想法子补偿你。“”知道你心急,挂念孩子安危,王涪信上虽然说凶险,但陪着春天入莫贺延碛那名护卫是个行路熟手,定然出不事。”他叹气,望着她泪痕满面,“淼淼,说句不好听你好好,竭尽所能将你女儿带回来,让你母女团圆,你若不好,这天下谁管你女儿死活。”
她女儿,远在千里女儿啊。
薛夫人痛苦喘气,深深闭眼,终是软弱下来,屈膝跪行至靖王身前,仰视着他,目光灼灼:”求你,救救孩子,求你,带去找她。”
“你介弱女子,去不得那样远地方。”
她咽下喉间苦涩,柔荑无骨,窸窣去解他腰带,恢复往日纤弱柔媚:“如果伺候王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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