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雾沉默下来,似在消化现实,有点郁闷,也有点颓唐。
女人再次唤他名字,十年
李雾愉快又不满:“就没。”
“还喜欢你,”她亲亲他不自知上扬小嘴角:“全部。”
李雾心满意足:“也是。”
岑矜捏捏他下颚:“所以你能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也对有点信心?不要总把想象成那种道貌岸然见异思迁女人好吗,在你之前也只谈过个异性,也不是什恋爱老手爱情骗子。”
李雾声音黯度:“对不起,昨晚说都是气话。只是认为自己不够格,根本无法进入你世界,而别男人认识几天就轻而易举。”
“怎可能有容易省事爱情,”她感觉裸着上身有些冷,躺回被子取暖,并讲完剩余观点:“容易省事就不是爱情,也不会是任何种情。”
李雾立即将她搂来怀里,捂着,熨着:“刚刚不想说话,是因为发现只有在这种事情上,才感觉跟你平等,有时还能占上风。”
岑矜装无知:“什事。”
“就这种。”
他从不直言床笫之欢,总能在事后飞速变回精神处男。
赖:“没有。”
“碰都不让碰,电话也不接,这不是烦是什?”
李雾神色有点明快温度:“都跟你学。”
还怪她头上来。岑矜龇牙咧嘴,掐他耳朵泄恨。
闹阵,两人安静下来。
“你怎不够格?言外之意是找你当对象眼光不行咯?”
“是你各方面都比优秀。你都要创业,而还是个无是处学生。”
“不要拿19岁你跟30岁比较,这不是可以放在起较高下,等你30岁再来跟同样30比吧。”岑矜面容恬然,语气全无高高在上:“你得学会跟自己和解,纠正自己想法,其实你很优秀,到现在都记得高考最后门结束去接你那个下午,你自信地说,出分后会很忙。那刻你光芒万丈,为什面对这种自知就会消失,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少年如鲠在喉:“也不知道。”
岑矜嘘口气:“如果你非要跟比,那在很长段时间内都会是个走在后面状态,因为十年横在那里,它不会压缩,人生不过百年,十年是占比很大部分,会有很多变动,转折,积累,如果你总在乎这个,那你也会直处在这种不自信状态。”
岑矜笑:“做爱啊?这事很丢人很掉档吗?”
“不,”李雾略微磕巴:“是觉得自己……”
“嗯?”
“浑身上下只有这点能被你喜欢。”
“你瞎讲什?”岑矜伪作勃然大怒,端详起他:“明明还喜欢你脸。”
李雾又心事重重,迷惘地搓下头:“别人谈恋爱也这样吗?”
“哪样?”
“这难。”
岑矜笑着“嗯”声,抚平他弄乱那爿发,好像在触摸簇手感极佳天真。
李雾呵口气:“比学习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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