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成沉默
良久，突然道：“琳琳什
都不知道，琳琳是无辜
。”
“那就证明啊，交代清楚犯罪事实，证明她是无辜。”
犯罪，
和他真会成为好朋友，事实上们后来相处得很融洽。”
韩博点上支烟，往他嘴里
塞，让他抽两口，又把烟递给站在边钱大海。
顾思成躺在床上，双手全被铐在床上，不帮他拿着他不好开口说话，更没法弹烟灰。
看着他若有所思样子，韩博接着道：“你是聪明人，你知道自己在干什，干之前肯定做好最坏打算，也很清楚韩博是什人，们公安机关是做什，现在说什是不是男人，你不觉得很幼稚吗？”
“你瞧不起！”
顾思成冷不丁冒出这句话，钱大海等人被搞得啼笑皆非。
韩博示意钱大海让他再抽两口烟，紧盯着他双眼确认道：“不是瞧不起，是非常瞧不起！你刚才问是不是男人，其实更想问问你是不是男人？余琳本来在矿区过得好好，虽然不是很开心，但也没什可担心，至少在经济上过得比大多数人好。杜茜好不容易走出阴影，重新开始，有事业有家庭，尽管家庭不是很完整，但脸上有笑容，对未来充满憧憬；钱小勇、宗浩虽然因为钱中明和宗永江事对怀恨在心，但可以用个不是很恰当词来形容，他们是有贼心没贼胆。时间能淡忘切，结果因为你，余琳进看守所，要接受法律制裁；杜茜伤口刚愈合，却被你重新撕开还在伤口上撒上把盐，为你们提心吊胆，终于以泪洗面；钱小勇和宗浩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们既听不懂更不会说泰语，又没有合法身份，被泰国警方逮着遣返回来是早晚事。还有对你往情深陈安妮，因为陈安妮而帮助你郭兴，二人全上公安机关通缉名单。只要立案侦查，公安机关就会追查到底，从现在开始她俩会提心吊胆，随时有可能被公安机关从境外或香港抓回来受审。这些人亲属，尤其余琳、钱小勇、宗浩亲属会有多担心可想而知。切全因你顾思成而起，你竟然好意思问是不是男人！”
这番话如同把利刃，深深刺在顾思成心坎上。
他紧咬着嘴唇，紧闭着双眼，声不吭。
“你拿郝英良当榜样，处处跟他学，可惜只学到他精明，没学到他为人，至少没像他样事事先替身边人考虑。如果他活着，如果他站在这里，会比韩博更愤怒更瞧不起你，或许会控制不住给你俩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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