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局,事情没那简单,如果余琳真参与,想将计就计设伏就要放她出境,等她到南非再想把她抓回来就没那容易。”
“对别人是不太容易,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韩局,还有姜小山,如果查实他确实参与,也要把他抓回来。”朱千里不想再留下后患,冷不丁插句。
在会议室里所有人中,最解韩博也清楚案情当属冯朝阳。
他暗叹口气,很认真很严肃地说:“韩局,知道您不想看到顾思成又进去,不想看到钱小伍和宗浩走他们父母老路,更不想让杜茜伤心难过。有句话怎说,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您是片好心,但他们不仅不理解您良苦用心,还把您当成不共戴天仇人。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您不能感情用事,不要想用避嫌来给他们机会。”
到现在又要抓他们。
韩博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儿,不动声色问:“还有吗?”
“有。”
朱千里又举起张照片:“们发现余琳也神秘失踪,至少她用六年手机已无法打通,如果们没猜错,余琳极可能也有份儿。”
“韩博,这个余琳是谁?”关局不无好奇地问。
韩博真想过“避嫌”,因为“避嫌”就意味着什都不用问什都不用管,就不需要再利用杜茜对自己信任。
但这种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过去,那帮不知天高地厚家伙铁心要来“报仇”,难道真要让他们得逞?
韩博点点头,想想不禁冷笑道:“郝英良当年是有机会携款潜逃,以他智商想把他抓回来很难,他输就输在太不把们公安机关当回事;现在轮到顾思成,他切断与亲朋好友联系,显然充分吸取教训,没再不把们公安当回事,但说到底还是犯同样错误,忘他是个社区矫正对象,太不把司法局当回事。”
关局深以为然,转身笑道:“杨厅长,韩博同志话有道理,要不是你们基层司法所及时发现这个姓顾失联脱管,们可能真蒙在鼓里,不知道有个阴谋在酝酿。”
“萍盛集团涉黑案个成员,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两年。她与顾思成、宗浩及钱小伍关系不般,他父亲当矿工时曾遇到过安全事故,被困在井下,起被困有顾思成,有宗浩父亲宗永江、钱小伍父亲钱中明,共12个人,可以说是过命交情,所以他们很团结。”
“这就难怪。”关局轻叹口气,又问道:“吴总,你们需要们怎配合,接下来打算怎侦查?”
“关局,们想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吴总队长掐灭烟头,指指韩博说:“嫌犯想报复韩局只有个办法,只有通过远在南非杜茜打探到韩局行踪他们才有可能得手,杜茜应该没跟他们同流合污,对韩局也很信任,只要韩局能够帮忙,将他们网打尽并不难。”
“韩博,就这办吧,配合贵省同志,尽管将他们抓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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