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想想,当年彻查萍盛集团涉黑案你顶着多大压力。不夸张地说,如果不是你态度那坚决,郝英良真可能洗白,事实上他那会儿已经洗白。杜茜不恨你,不等于别人不恨你,尤其钱中明儿子,对他而言可能真是杀父之仇!”
“他们不缺钱?”
“这点毫无疑问,而且能联系上时杜茜想给他汇钱,准备百多万,打算让他买套房子,买辆车,开个店,做点生意,希望他能娶妻生子,重新开始,结果他坚决不要。”
不要钱,那他们到底要什?
冯朝阳越想越奇怪,沉吟道:“跟钱中明儿子搞到块儿,他们是不是想偷渡?不愿意在国内呆,打算偷渡去南非投奔杜茜?”
“老冯,杜茜今非昔比,现在是约翰内斯堡最大华人商城老板,只是南非治安太糟糕,财不能露白,大多人不知道罢,他们去投奔杜茜需要偷渡吗?”韩博突然想起件事,又说道:“对,余琳打算去南非,杜茜正在找人帮她办工作签证。”
知道,顾思成有可能联系当年与萍盛集团有业务往来那些大老板同样不知道。
这就怪,他为什断绝与杜茜联系,为什在失踪失联前探望当年起离开矿区老兄弟及老兄弟亲属?
他能去找谁,他到底想干什?
韩博百思不得其解,想好会儿只能拨通冯朝阳手机,倍感无奈地说:“老冯,让你失望,杜茜不知道他去哪儿,杜茜那些矿区老乡也不知道,杜茜不可能撒谎,看样子你只能想想其它办法。”
“不可能啊!”
“也是,有钱什事干不成,他们想去南非根本用不着偷渡。”
“所以说这事有些蹊跷,他不同于般罪犯,没必要为图财铤而走险,可种种迹象看上去又显示在筹划什,不仅冒着被收监执行风险跑,还搞得神神秘秘。”
不是图财他能什?
冯朝阳突然冒出个可怕设想,啪声猛拍下大腿:“韩局,他们可能去找你!”
“找?”
“也觉得奇怪,对,杜茜提供个情况,她问过郝英良当年从矿区带出去所有人,那些人说顾思成过去几天挨家挨户走遍,还去钱中明坟上烧过纸,钱中明和宗永江儿子陪他起去,之后三个人全联系不上,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搞得跟诀别似。”
“韩局,您是说钱中明老婆和宗永江也联系不上他们?”
“联系不上,除非他们跟杜茜没说实话。”
冯朝阳也被搞得头雾水,喃喃地说:“这三个人搞到块能去哪儿,他们能干什?”
“作案可能性不大,”韩博分析道:“杜茜和他们关系不般,对他们甚至心存愧疚,觉得要不是郝英良他们也不会搞成现在这样,所以对他们很大方,过去几年,没少给国内汇钱,都是几十万几十万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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