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众赌博,毒资巨大,跟们走趟吧。”
“随便玩玩,”顾长浩边示意参与行动部下摄像,边指着桌上赌资问:“这是谁?”
被逮个正着陈庆余缓神,时间没认出他就是查女儿案子分局刑警,耷拉着脑袋说:“。”
“叫什名字,身份证有没有带?”
“陈庆余,本地人,家就在前面,没带身份证。”
“输还是赢?”
“跑得和尚跑不庙,再说要抓又不只是他。”
……
抓赌这种事对分局刑警大队重案中队而言实在没什挑战性,何况执行是防止聚赌人员跳窗任务。老徐和徒弟有句没句聊着,聊十几分钟,对讲机里传来顾长浩声音。
“老丁发信号,行动!”
随着中队长声令下,众人不约而同推门下车。
夜幕降临,辆不起眼面包车缓缓开进横坪街道光明社区,在昏暗路灯下穿过晚上出来逛夜市人群,在蜘蛛网般小巷子里左拐右拐,最终停在栋四周全是违建树荫下。
熄火,关灯,车里人却没下来。
这条小巷位置相对偏僻,路比较窄,只有几个小商店,远没村里中心路和通往工业区向阳路那热闹。
工业区里许多工厂,些不愿意住集体宿舍外地工人都租住在村里,人口严重倒挂,外地人比本地人多,尽管小巷里里里外外人不少,但谁也没在意这辆实在不起眼旧面包车。
“老徐,你们到位没有?”
“输。”
“输多少?”
人个没跑掉,钱全在桌上,想赖也赖不掉,陈庆余灰头土脸地说:“输四万多。”
“你呢?”
“赢点。”
与此同时,顾长浩已在个刑警帮助下,麻利地爬上墙头,看准地面跳下来,跑过去从里面打开铁门,不顾个中年妇女吼叫,带着蜂拥而入民警冲进客厅,找到楼梯冲到楼上。
户主刘海奇吓得大惊失色,边忙不迭地收拾桌面上钱,边急切地说:“快把钱收起来,快点!”
“不许动,站在各自位置不许动!”
“们是分局,别藏,往哪儿藏?”顾长浩冲进房间,把抓住想往花盆下塞钱个参赌人员,指着另个呵斥道:“干什,想跳窗,跳啊,跳给看看?”
“警察同志,们随便玩玩打发时间,来,抽根烟。”
“顾队顾队,们已到位,二楼窗帘拉上,看不到灯光,不知道上面有没有人。”
“肯定在里面,就在那个房间。”顾长浩紧盯着斜对过三层小楼,面无表情地说:“再等会儿,等老丁信号,你们守住后面就行。”
从7.11案发生到现在,不知道来过村里多少趟。
唯不同是,以前是来查命案,今天是来抓赌。老徐眯着双眼斜看着二楼,扶着方向盘喃喃地说:“有钱就赌是吧,行,就怕你不赌。”
“师傅,万他不在上面呢?”个年轻刑警不无担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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