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彩燕喃喃地说:“管女儿要钱没要到,或者去女儿家偷钱被撞破,他恼羞成怒,痛下杀手!杀人本来就很可怕,何况杀自己女儿,刀下去,猩红鲜血喷出,整个人顿时疯狂,如果喝过酒会更疯狂……”
“他就住在村里,具备作案切条件。”韩博把笔记本电脑转向众
“这个号码是谁?”韩博抬头问。
顾长浩想想,直起身道:“这个手机号有点印象,如果没记错应该是被害人父亲陈庆余。”
韩博越想越觉得自己推测有道理,抬头看看众人,冷冷地说:“同志们,现场勘查不是只提取到王学东指纹、足迹和DNA,也有其他人,只是认为其不可能是凶手给直接排除。”
顾长浩大吃惊,脸不可思议。
冯锦辉愣,顾不上再磕烟灰陷入沉思。
比较解,但真点头绪都没有,只是觉得凶手作案手法非常残忍,连捅近20刀,其中两处为贯穿伤,杀个人需要捅那多刀吗?”
“很疯狂?”
“对,给人感觉很疯狂。”
“韩局,们排查过辖区内精神病患者,没发现可疑,被害人也不太可能给个疯子开门。”朱明东放下纸笔,接着道:“并且现场勘查只发现王学东指纹、足迹和DNA,换句话说,凶手具有定反侦查意识,极可能戴着手套作案,疯子怎会想到这些。”
现场勘查只发现王学东指纹、足迹和DNA!
朱明东猛然反应过来,顿时惊呼道:“陈庆余,技术民警在现场提取到十几枚陈庆余指纹,但他是被害人父亲,他怎可能杀自己女儿!”
“虽说虎毒不食子,但杀害妻儿人伦惨剧现实中不止次发生过。”
韩博放下鼠标,面无表情地说:“蒋新伦手机通话记录显示,案发前,陈庆余极少联系蒋新伦;案发之后,陈庆余反常态地频频给蒋新伦打电话。换言之,蒋不断以被害人亲属身份来追问案件侦查进展,极可能是被陈推在前面。”
“被害人不会轻易给别人开门,但不可能不给自己父亲开门,或者他根本不用叫门,本来就有钥匙。”
冯锦辉眼前亮,禁不住起身道:“和老徐在村里转悠几天,听说过不少关于陈庆余事,他酗酒滥赌,以前经常去澳门,据说把征地款都输光。因为欠下屁股外债,被债主找上门,他儿子被搞得焦头烂额,差点要跟他断绝关系。儿子儿媳妇不搭理他,所以打女儿女婿主意,不止次管女儿女婿要过钱,村里人都说孟宇辉与陈红离婚,跟他这个老丈人有很大关系。在处理陈红遗产这问题上,他也是只进不出,他只认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朱明东这番话给韩博提个醒,突然抓起鼠标,调看起笔记本电脑里案卷材料,先看现场勘查照片,再看蒋新伦手机通话记录……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领导想到什。
“长浩同志,过来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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