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挪占人家编制?”
“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这件事确实不符合国家政策,帮他打电话问问。”
这还差不多,如果连这事都不管,你以后有脸回丝河老家?
韩芳也是副急脾气,说在嘴上就要弟弟拿在手上,指着手机就要弟弟打电话。
没办法,韩博只能坐下拨通老部下号码。
韩芳掏出手机,翻出张小伙子照片,开门见山地说:“这是他家老二,高中毕业参军,在新藏高原当两年兵,退伍回来参加政法干警考试。挺用功,考上。又上两年警校,拿到大专文凭。”
国字脸,浓眉大眼,身警察作训服,看上去很精神。
韩博放下手机,脸不解地问:“考上政法干警,顺利毕业,这跟考上公务员样,当时报考哪个系统就分配到哪个系统,说这个系统是指公安、法院、检察院,怎回事,难道他想来深正?”
“人家可没想过沾你这个光,人家是被你们老单位坑惨。”
“怎可能!”
外公外婆身体年不如年,尤其外公,听老妈打电话说已瘦得只剩下80多斤,每天只能喝点稀粥。
想起格外疼爱自己外公外婆,韩博点头道:“应该应该,几号,要提前安排好工作,提前请个假。”
“下周六,们可以提前天回去,订周五下午机票。”
“直飞南港?”
“当然,飞东海多麻烦。”
“陈猛,韩博,有没有休息?”
“韩局,您怎想起给打电话。”三更半夜接到老领导电话,陈猛倍感意外,下意识从床上坐起身。
老领导个接着个退休或退居二线,曾经老部下个接着个走上领导岗位。
陈猛已
“拿到毕业证,去找县公安局和人事局,公安局和人事局让他在家等消息,等就是半年。这等下去不是事,上个月去问,人事局说没编制,公安局含糊其辞,到现在都没个说法。”
考上政法干警怎可能没编制,这是如假包换政法专项编制!
韩博觉得很不可思议,再想思岗县公安局过去那些做法,不禁苦笑道:“编制肯定是有,估计被挪占。”
“这也可以挪占?”韩芳惊问道。
“思岗县局,其实不止思岗县局,整个公安系统都存在些历史遗留问题。当年警力不足,利用不少人,后来推行公务员制度,些同志因为种种原因没能顺利过渡,干是警察活儿,却没警察身份,些甚至走上管理岗位,甚至是基层所队骨干,如果再拖更没法儿解决……”
“正好回去陪陪孩子,”外公身体糟糕成那样,估计这很可能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个生日,话题太沉重,韩芳急忙道:“韩博,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在镇上修鞋修拉链王瘸子?”
“记得,王皮匠,跟你家好像还带点亲。”
“他妈是睿睿奶奶表妹。”
“他怎,你怎想起问这个?”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这是亲戚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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