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韩博这说,觉得现在生活点意义都没有,除赚钱还是赚钱,赚那多钱干什?”刘然长叹口气,感慨万千:“以前是没办法,现在是该做点有意义事,回去要好好想想,总之,不能再这下去。”
丈夫老毛病又犯。
你是为人家好,人家不定会领你情。
周开元脸色明显不对,刘然显然是在转移话题,李晓蕾不想让好好聚会不欢而散,连忙打趣道:“刘总,不要为钱多得不知道该怎花发愁,们可以帮你!”
对是个“传奇”,刘然禁不住笑问道:“然后呢?”
“个人管个乡治安,局里就给辆面包车和把破枪,工资只发80%,不足部分和办案经费全靠依法创收,说白就是罚款返还,并且是按比例返还,大头归局里,到这儿只剩点点,面包车加油钱都没有。”
韩博笑笑,接着道:“开始很倒霉,后来运气不错,在乡里干大半年,担任公安特派员这个乡不仅没被撤并掉,反而升格成镇,把周围几个乡并过去。大镇,不能没派出所,最熟悉情况,又是正股级,就这当上派出所长。下子并过来好几乡,镇党委班子自然要调整,镇里老书记喜欢搞地方保护主义,不想让别人说算,就跟县里提出让进镇党委班子,就这变成镇党委委员兼派出所长,就这提副科。”
……
从保卫科副科长到派出所长,从派出所长到刑警副支队长,又是怎从禁毒支队长当上县公安局长,韩博娓娓道来,李晓蕾时不时补充句,众人好奇心终于得到满足,甚至觉得“个副厅级干部是怎样炼成”其实没那神秘。
刘然感叹道:“真是步个脚印啊!”
“普通民警也好,副局长也罢,其实都只是份工作,”韩博和周开元对视眼,意味深长地说:“干们这行,各种悲剧惨剧见太多,人生命真很脆弱,昨天还活蹦乱跳,今天没,都很痛心,更别说死者亲属,所以说平安才是福。当这多年警察,打过黑,打击过经济犯罪,在案件侦办过程中经常发现并向纪检部门移交国家公职人员职务犯罪线索。在中央党校学习期间,学校组织们去秦城监狱接受廉政教育,昔日厅官乃至省部级高官成阶下囚,甚至现身说法,感触很深,连他们自己都说要那多钱干嘛。”
这番话是跟谁说,大家伙心知肚明。
房间里突然安静,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吱声。
同窗四年,韩博认为有必要给老同学提个醒,接着道:“所以现在,其实直都没想过要当多大官,之所以吃这碗饭纯属喜欢警察这个职业,喜欢除,bao安良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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