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辉，如果画家当晚没喝酒，没找你问题，甚至没
个人走，而是被黄家慧送到宾馆，你和张桂萍打算怎
下手？”
“车……车……车没手续，牌照是假
，
们原来准备开车撞，撞完就跑，就算被公安抓到也可以说是交通事故。”
果然有预谋，要是黄家慧没先回去，死很可能是两个人。
吴成
“后来两个人结账出来，黄家慧要送画家回宾馆，画家不让送，她个人打车先走
。当时很害怕，杀人，不是其它事，几次想走。如果她把画家送回去，肯定不会发生后来事。”
“知道害怕还干？”
吴晓辉耷拉着头，不敢直视。
吴成光等他情绪稍稍好些，继续问：“然后呢？”
“他在前面走，在后面跟，知道街上有好多摄像头，看见摄像头就绕，差点跟丢。画家好像喝多，对那片好像不熟，走着走着钻到个巷子里，跟到巷口，他突然回头找问路，以为被发现，吓大跳……”
会升值，但没考虑到画家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幅作品，物以稀为贵，就算做得天衣无缝，那些画样卖不上价。”
“害人害己！”韩博点点头，心里想得却不是这起已真相大白命案。
询问仍在继续，丁新强和常彩燕看得很专注，听得很认真，因为接下来是最重要细节。
只见吴成光点上支烟，递给仍在瑟瑟发抖吴晓辉，语气缓和许多，跟拉家常般地问：“你是接到张桂萍电话去饭店？”
“张桂萍开始只知道他来，不知道他在哪儿，又不能问太细，跟起在车里坐到8点多，她给黄家慧打电话，问黄家慧晚上回不回去，问她在哪儿，们才知道画家在饭店。”
作案过程并不复杂，吴澄喝瓶白酒，大脑不是很清醒，又人生地不熟，走着走迷路，居然跟个想杀他人问路。
本来有些害怕甚至打起退堂鼓吴晓辉认为这是个机会，打着带路、抄近路幌子把吴澄骗到河边，趁吴澄不注意猛地把他往河里推。
没使用凶器，没发生扭打，没外伤，如假包换溺亡。
如果是具无名尸，如果尸体再过段时间被发现，无法确认其生前身份，这起命案可能永远不会真相大白。
韩博很庆幸当时能从幅没画完画上把两起命案联系到起，很庆幸群众及时发现被害人尸体，庆幸隆华分局把尸体打捞上来之后第时间确认其身份，正感慨万千，吴成光问出最后个问题。
“后来呢？”
“张桂萍担心黄家慧将来会起疑心，电话打完先回小区。不认识画家，她走就去饭店，把车停在工商银行门口，走到饭店前转圈，看见黄家慧正在跟个男吃饭，想他应该就是画家。”
“画家不认识你，黄家慧认不认识？”
“认识，因为担心被她看见，所以没敢进饭店，记住画家样子，就在马路对面等他出来。”
“再后来呢？”吴成光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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