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哪儿都没去,女儿和孙子可以证明,街坊邻居也可以给证明。”
“有不在场证明不等于没作案嫌疑,你完全可以雇凶杀人!”丁新强很有默契地扮演起黑脸,又冷冷地来句。
“韩警官,请相信,真没杀她,想都没想过,只想尽早摆脱她。所以后来打电话都没有接,也不再去深正,永远都不想见到她,连回乡证都撕掉。”
“们会调查,也请你相信们不会冤枉个好人,同样不会放过个坏人,”韩博顿顿,接着问:“先说说你们是怎认识,怎结婚,发现她滥赌甚至输掉你很多钱之后又为什不离婚。”
“跟她是三年前认识,当时跟个朋友在内地开制衣厂,她应聘去厂里打工。那时老婆得癌症,没能熬到过年,很难过,很空虚,就……就跟她好上。都五十多岁,她凭什跟,知道她是图钱,所以不是很在乎。”
,搭着他肩膀把他拉出去。
韩博示意丁新强坐下准备做笔录,紧盯着林国生诚恳地说:“林先生,很抱歉给您带来这个噩耗,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更让韩博意外是,林国生竟如释重负长叹口气,摇头苦笑道:“韩警官,不是个薄情人,但这个女人死点不难过。”
“为什?”
“她滥赌,这几年输掉几百万,怎劝都不听,把当摇钱树,当冤大头!她不光滥赌,还在外面给戴绿帽子,你说这样坏女人该不该死!”想起过去种种,林国生老泪纵横。
“后来呢?”
“在香港有好几间店,不可能天天呆在内地,有天她说怀孕,要个名分,当时她不是很好赌,也没跟别人鬼混,对很好,就答应她,跟她在内地登记结婚,给她在深正买楼。”
林国生摸把老泪,用生硬普通话哽咽地说:“在香港有好多亲朋好友,有好多客户,不想被他们笑话,更不想伤害家人,跟这个女人结婚事他们都不知道。后来她无所事事,天天出去赌,输光跟要钱时就用结婚事威胁……”
丁新强冷不丁来句:“所以你杀她?”
林国生猛然意识到这不是发泄情绪时候,急忙抬起头:“没有,怎可能杀人,韩警官,丁警官,是恨她,恨透,但没想过杀人,更不会杀人。有家庭,有事业,有儿子,有女儿,有孙子,怎可能去杀人!”
“林先生,别激动,们慢慢说。”韩博拍拍他胳膊,淡淡地问:“她输掉你很多钱,还给你戴绿帽子,如果你是警察,你会怎想,你第个会怀疑谁?”
“她什时候死,已经很久没去过内地。”
“本月24日、25日这两天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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