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兴东觉得有点意思,不禁笑问道:“后来呢,后来有没有起工作过?”
“没有,后来就分道扬镳。”
侯秀峰亲昵地拍拍韩博肩膀,“人各有志,他对去党政机关工作不感兴趣,就喜欢当警察。晓蕾在企业干几年,主要是做外贸,后来被位很强势老同志赶鸭子上架,接管个乡镇农民合作基金会,在中央、省、市、县几级三令五申要求取缔大环境下,硬是顶住巨大压力继续经营,直到把农基会搞成南港城市商业银行。”
“哎吆,不简单啊,连中央政策都敢违反!”
“徐哥,没您说得这夸张,们农基会当时之所以没关门不是们不愿意,而是储户存款太多,放出去贷款也不少,上级又严禁把风险转嫁给其它金融机构,想关都关不掉,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经营。”
三十五六岁处级干部不少,但在公安系统能在三十五六岁走上正处级领导岗位却不多,能穿上白衬衫更少,而且眼前这位早在五年前就是三级警监。
徐兴东不止次听室友提过韩博,对韩博很好奇,紧握着手笑道:“韩博同志,久仰大名,果然年轻有为,比想象中更年轻。”
“三十好几,不年轻,更谈不上有为。”韩博转身指指妻子,介绍道:“徐哥,这是爱人李晓蕾,侯书记在企业担任厂长时在保卫科工作,侯书记调到党政部门之后晓蕾也去丝织厂,可以说侯书记是们两口子共同老领导。”
“有这个渊源?”
“所以们到现在都习惯叫侯厂。”李晓蕾嫣然笑,大大方方伸出右手。
“个乡镇农基会,储户存款能有多少?”徐兴东当年曾作为工作组长处理过类似问题,对此非常好奇。
“开始三亿多,后来三天两头去工作组、工作专班,搞得人心惶惶,考虑到随时可能发生挤兑,们干脆不做二不休,又搞几个营业厅,扩大经营规模,就这滚雪球似滚到四十多亿。”
提起这事侯秀峰就觉得好笑,觉得这是个奇迹,回头补充道:“这搞结果可想而知,挤兑风险虽然解除,但要给储户存款利息,不然又是个问题,于是只能放贷,资金只有三亿时候不
久别重逢,侯秀峰很高兴,边在韩博夫妇陪同下往胡同里走去,边笑道:“老徐,论在党政部门工作时间,韩博可能还比长,他是在之前调到县公安局,他当半多年公安特派员才从企业调到另个县级市担任副市长。”
“侯厂,您是厚积薄发。”
“不对!”李晓蕾轻笑道:“侯厂,您忘把去丝织总厂之前任职经历算上,去丝织总厂担任副厂长之前您就在县委工作。”
“真是,真忘,这算在党政部门工龄比韩博长。”
作为个即将走上副省级领导岗位干部,谁没几个门生故旧,但他们之间关系给人感觉远比自己跟那几个老部下“亲密”,没那种上下级之间隔阂,更像亲戚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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