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意思,是说兑换外币没那容易,他们是通过合法渠道出境入境,哪来这多现金?”
“果然被郝英良猜中,他就知道你会刨根问底,”李晓蕾狠狠地瞪丈夫眼,“人家没在国外藏匿资产,这些钱全是他以前帮助过十几个国内老板资助,也不算资助,是给他俩结婚贺礼,个人出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知道他要出国看病,又化整为零,动员好多人去银行换,换成美元汇过来。”
“这不就是洗钱!”
“这是看病钱,是人家救命钱,再说这兑换这往国外汇人多,法不责众,你不能揪着人家不放,真要是揪着不放,不成选择性执法,不成赶尽杀绝吗?”
“这个世界是怎,秉公执法都成坏人。”韩博从来没想过赶尽杀绝,装出副垂头丧气样子,唉声叹气。
信任也会受到严重影响,尤其是法国和英国z.府都已经公开呼吁本国制药企业降低抗艾滋病药品价格,以便使更多发展中国家患者能够用得起。
眼看大势已去,他们根本不可能打赢这场官司,遂决定向南非方面提出结束法庭争执进行庭外和解建议。
总而言之,南非既然医疗水平高超医生,也有各种抗癌新药,细想起来郝英良真没来错地方,毕竟这里医疗费用再高也不会有美国高。
“在国内已经被医生判死刑,做手术有没有希望?”韩博沉默会儿,故作轻松地问。
“那个博士认为郝老板年轻,体质不错,完全可以试试。说如果进行手术,至少有两成把握让郝老板再活五年。”
“法律不外乎人情。”
李晓蕾真担心丈夫再找郝英良麻烦,讨好般地晃晃他胳膊,“还有,郝英良打算在南非做生意,而且是大生意。通过警民合作中心李主任结识夸祖鲁纳塔尔省新堡市副市长陈土豪先生,又通过陈先生跟张新嘉先生、孙亨耀先生搭上关系,甚至拜访过约堡市长。”
南非对华人政治宽松,虽然华人人数很少,仍有些华人政治精英通过竞选或任命担任z.府或议会职务,这也构成非洲华人参政主要方式。
上世纪80年代,就有位华人担任过南非总统咨政委员。96年陈土豪先生当选为夸祖鲁纳塔尔省新堡市副市长。在前年南非国会选举中,非洲人国会大会(简称“非国大”)陈土豪先生、印卡塔自由党张新嘉成为南非首批华人国会议员,改写南非议会没有华
“再活五年,还只有两成把握,这不是死马当活马医吗?”
“差不多。”
李晓蕾靠在丈夫身边,凝重地说:“费用高得吓死人,让先交200万兰特。郝老板担心人财两失,不愿意做手术。别说两成把握,就算只有成杜茜也要争取,坚持做手术,钱都已经交。”
“200万兰特,说交就交,他们哪来这多钱。”
“老公,你有没有点恻隐之心,那是人家救命钱,你就别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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