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保外就医相对麻烦些,先是所在分监区召开全体民警会议,根据法律规定条件,集体讨论提出,报经监区长办公会审核同意,报刑罚执行科,再由刑罚执行科、生活卫生科和监察室各派名民警组成保外就医前期工作小组,进行前期调查,形成前期审查意见,填写《罪犯保外就医初审表》……
不过患有癌症事早在两个多月前监狱方面就知道,监狱领导和民警样是人,只要是人都有恻隐之心,不过用他们话说是出于“人道主义”,不仅没有刻意刁难,并且从他们知道之后在里面日子好过许多,不用再干体力活,伙食也得到明显改善。
值得提是,原判无期徒刑和死刑缓期二年执行后减为有期徒刑罪犯,从执行无期徒刑起服刑七年以上,或者原判有期徒刑罪犯执行原判刑期三分之以上才能申请保外就医。
但规定里有个补充条款,如果病情恶化有死亡危险、且改造表现较好,可以不受上述期限限制。
总而言之,所以条件都符合,聘请律师很给力,事情办得很顺利。
春雨绵绵,无声无息地飘飘洒洒,如烟似雾。
两个人撑着伞,站在辆黑色轿车前,遥望着马路对面高墙电网,等十几分钟,小铁门从里面打开,只见个穿着深蓝色风衣女子,手打着伞,手挽着个男子胳膊,头也不回地走过马路,走到车边。
“郝总,上车吧。”
“谢谢。”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相比您对们帮助,陪杜小姐过来接下又算得上什呢?”
郝英良透过车窗看着外面,觉得过去两年多发生切宛如场噩梦,他贪婪地呼吸口自由空气,喃喃地说:“患难见真情啊,王总,陈总,刚才谢不是你们能来接,而是过去两年你们为所做切。”
“应该应该。”
“郝总,相比杜小姐,们做那点事不足挂齿。”
“茜茜,对不起……”
出来不等于问题都解决,病情越来越重,真正坎儿在后面,杜茜深吸气,俯身拿起个保温杯,拧开
矮个子男子拉开车门,跟随从般请郝英良上车。高个子男子打开另侧后门,等杜茜坐进去把门关上之后打开后备箱,把伞塞进去,再小跑着钻进驾驶室。
事情办得很顺利,两年死缓执行期满,省第二监就按相关程序向上级提出减刑建议,省监狱管理局审核同意,提请省高院裁定,就这由死缓减至无期。
这不需要找什关系,被死缓罪犯般都不会“死”。
刑法第五十条表述得很清楚:在死刑缓期执行期间,如果没有故意犯罪,二年期满以后,减为无期徒刑。且不说罪犯在监狱或看守所,想故意犯罪真不是件容易事,就算在外面也不可能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其它省份不知道,反正贵省自1997年刑法修订之后这些年,没有个死缓犯在缓刑期内因故意犯罪被最终执行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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