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女人传统服装,是种下摆蓬蓬大大长裙,裙子就是她们做案工具。她们最爱趁店里生意好、人多时候,堂而皇之、挺胸昂首走进店里,挑上几件衣服,钻到试衣间试穿。过会儿,又把衣服还给黑工,说不合适。其实,她们在大腿之间已经夹好几件衣服,只是外面罩着大裙子,黑婆本来就胖,你根本看不出来。咱就算是怀疑,总不能掀开裙子去看她大腿吧?发现过两次,觉得不对劲,让店里黑工请那位黑婆去试衣间,掀开看,腿里夹3条牛仔裤;还有次,个看上去很有钱黑婆去店里,挑到几条裙子去试,穿着店里条出来,说是好看,不想脱,直接付钱。隐隐看到裙子底边漏出点别颜色,让黑工撩起看,里面还套着店里两条裙子!”
“这说你几乎天天跟小偷打交道?”
“不是几乎,是时时刻刻跟小偷打交道,刚才说得那些是外贼,最难
多,利润都被他们偷掉。”
“第次见识小偷能耐,是在个中午,街上冷冷清清,店里也门可罗雀,黑工们都找个地方坐着休息,坐在高高收银台上,因为没人进店买东西,所以很放心地看书,时不时抬头来看看店里情况。突然,预感告诉,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店里还是如常,除黑工,没人进来过。干脆站起来往下看——妈呀,个十几岁黑人小男孩趴在地上,手里拿着两件刚从靠近店门架子上摘下来衣服,正匍匐着往店外爬去,喊声,他扔下衣服骨碌爬起来跑。”
“然后呢?”
“没有然后,个小孩你能拿他怎样。不过这小偷还算有良心,被发现会把衣服扔下。不久后件‘偷’事,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又被偷?”李晓蕾惊问道。
“别说被偷,被抢都很正常,在南非做生意谁没被偷过,谁没被抢过?”
黄琴笑笑,接着道:“大概过两天,下午三点半左右,瘦高男孩走进店里,突然抱起叠牛仔裤往外跑。老公正在店里,看到这情况,紧追而去。这小偷看到后有追兵,居然跟老公在离店不远小公园里玩起游戏。跑会儿丢条牛仔裤,趁老公低头捡,又猛跑阵。最后钻到公园树丛里,跟老公捉迷藏。老公气坏,下决心要抓到这个小混蛋,但总是差那截追不到。最后,位白人小伙子开车经过,下车帮老公抓小偷。小偷看白人来追,可能受多年种族歧视影响,腿先软跑不动,不会儿就被白人小伙子拎着衣服塞到车里,直接送警察局。可惜没两天就被放出来,还站在店门口冲们得意地笑,让人恨不得把掐死他!”
“太肆无忌惮。”
“等你们在南非呆段时间就见怪不怪,这俩小偷半明目张胆,其实,真正高手是那些黑人妇女,真让人防不胜防。”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黄琴越来越来劲儿,竟起身比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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