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志纲能理解他此时此刻心情,用尽可能轻松语气说:“依看,他不是聪明世糊涂时,他是自作聪明!如果不给特情打那个电话,们到现在都蒙在鼓里,他大摇大摆过安检坐飞机去国外们都不知道。”
“消息不对
这不是智者千虑必有失,而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
别人不理解,杜志纲能够理解,拍拍他肩膀:“监视他有那容易吗,在东萍没什,他回老家,回矿区,你怎盯?穷山僻壤,生人很少,他在老家,在矿区口碑又那好,真要是安排人监视,估计早,bao露。”
在农村监视个人,与在城市监视个人是完全不样。
想让对方察觉不到,唯办法只有发动群众,郝英良在老家真是“好事做尽”,发动群众监视他真是个笑话,他发动群众监视你还差不多。而让当地公安部门协助又有走漏风声危险,所以当时没安排人跟过去。
当时是当时考虑,但现在出现新问题。
路线吗?
韩博越想越不对劲,抬头道:“杜总队,他可能是在声东击西,打算从南云偷渡去缅甸极可能是颗烟雾弹。”
“你安排特情,bao露?”
“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
“既然没,bao露,他施放这个烟雾弹又有什意义?”
他如同惊弓之鸟,分钟都不敢在国内久留,如果不出意外,他此刻已经离开矿区。
崇山峻岭,你不熟悉那里,他熟悉。
他既有钱在那里又有人脉,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或许此时此刻他已潜逃出几百公里。
他是主犯,也是联系非法资金与宏盛集团在国内那多投资关键人物。如果让他漏网,想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就难,就算能够追回被他们侵占国有资产,也可能会被敌对势力借题发挥,借此恶毒攻击改革开放政策。
韩博愁眉不展,越想越担心。
“您没见过他,没跟他打过交道,不知道他疑心有多重。们可以换位思考,他发现罗被边控,会很直接地认为他也被边控乃至被们监视监听。特情身份特殊,如果们上技术手段,肯定不会遗漏特情,所以那番话应该是说给们听。”
杜志纲明白过来,脱口而出道:“就算没监听,特情突然放下新海事去南云也很可疑,可以转移们注意力。”
“他非常精明,疑心又那重,既然认为他已经被们盯上,肯定不会冒这个险,不光从矿区到新伞这路很危险,出境之后更危险。那是金三角,他人生地不熟,想借道金三角去其它国家,想想就不可思议。”
“大摇大摆过安检坐飞机样危险,这说订机票也是个烟雾弹。”
“不可能真从南云偷渡出境,不可能乘飞机潜逃,他到底打算从哪个方向走?”韩博猛拍几下额头,追悔不及:“大意,去香港前只想着稳住他,只想着怎保密,没留后手,如果安排几个人盯着,绝不会像现在这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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