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她不会真生气,至少不会不依不饶。
王燕干脆岔开话题,不无好奇问:“对,装饰材料市场效益怎样,到底能不能赚到钱?”
提起这个李晓蕾就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垂头丧气说:“在丝绸集团干好几年,累死累活才赚多少钱。在农基会也是,为申请执照典着大肚子到处求人,年拿十几万还有人说闲话。絮絮爷爷赚钱多容易,不光当房东收租金,开旅馆赚住宿费,市场那片地皮还跟着升值。砸锅卖铁,东拼西凑,甚至跟银行贷款,花3000多万把市场搞起来。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光地皮就值4000万。当时z.府求着他去投资建市场,现在知道在干什,在做他工作,动
王燕觉得有点好笑,劝慰道:“你是觉得太突然,其实调与不调又有什区别?铁打营盘流水兵,良庄派出所这些年走马灯似换多少人,就从来没挪过窝,可是家离派出所那近,样三天两头不着家。干这行就是这样,谁让你是警嫂,谁让老公是警察家属?”
“是啊,也经常加班,学文总说跟尸体呆块时间被跟他在起长。”
“你们帮他还是帮?”
“当然帮你,认亲不认理,怎可能帮他。”
“那你还帮他说话?”
埋怨归埋怨,支持还是要支持。
挂断电话,李晓蕾闷闷不乐抱起儿子,小家伙似乎知道妈妈不高兴,肚子挺,挣脱下地,溜烟跑进东屋,去找外公外婆。
这两天玩得很疯,小佳佳也扔下妈妈追过去。
王燕刚才在厨房刷碗,不明所以,疑惑地问:“怎,脸拉老长,谁惹你不高兴?”
“除他还能有谁?”儿子不搭理自己,李晓蕾干脆搂住抱枕,靠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李总,你想让怎说,劝他辞职,还是动员你跟他离婚?”
李晓蕾噗嗤笑:“他才不会辞职呢,离婚怎样?”
“关键这家产不好分割,钱全在韩总手里,他就点死工资,如果现在离婚,你亏大!”王燕笑得花枝乱颤,李佳琪也忍不住笑。
离婚,怎可能?
尽管如此,李晓蕾还是煞有介事地说:“也是啊,老爷子把钱管那紧,说什要留给孙子,搞得们现在只有夫妻那点共同财产,不光装饰市场没们份儿,连东海那套房子都在老爷子名下,现在离真亏。”
“大哥又调动。”李佳琪解释句,外左边挪挪。
王燕坐到她身边,脸不解地说:“调省厅,当刑侦副总队长,不是早知道吗?”
“不去公安厅,说什计划不如变化,要调到东萍市去当副局长。”
李晓蕾扔下抱枕,挽着她胳膊,可怜兮兮说:“王燕,你说命怎就这苦呢?把工作辞跑雨山去跟他团聚,结果他先是上专案,紧接着又被借调到公安厅。去新阳就去新阳吧,跟着去。好不容易才安顿下来,他又不去。”
老领导太能干,所以被调来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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